,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是聽聞著這位強橫散仙的威名成長。
莊無道也是微微頷首,對蘇劍通的言語,頗為認可。這天瀾魔君的實力,的確是強橫,讓他極為放心。
若沒有雷火仙元,沒有‘小天元無量都天陣’,他在這位魔君面前,什麼都不是。
可即便加上這座準仙階陣法,加上以本傷人的‘陰陽劫劍’,莊無道也最多隻能與天瀾魔君兩敗俱傷。
融合因果之力的陰陽劫劍,他其實最多隻能使用四次。莊無道絕無把握,四次陰陽劫劍之後,就能夠將天瀾魔君誅殺。
最後也只能以逼迫天瀾渡劫的方式,才使對方屈服。
所以別看這一次,他最終還是將天瀾魔君逼到了牆角。可其實以當時的情形來看,哪怕是不死等人全數回援,加上離火仙君,也未必能夠將天瀾魔君怎麼樣。
就如對方所言,此戰最多是兩敗俱傷。天瀾一人,就可以抵得他們所有人,至少七成的戰力總和。
而若是這位採用遊鬥之術,只會更為恐怖!
那位太陰魔君皇玄夜未來潛力無窮,可在現下,卻連給天瀾提鞋都不配。
要想將之圍殺,那麼元始魔宗要動用的力量,至少也要與圍剿他這艘星雲神艦的實力相當才可。
哪怕是這星玄界第一魔門,也會感覺不堪重負。皇玄夜那般的暴怒,也是預感到,天瀾一旦選擇好了立場,會對元始魔宗帶來何等樣的威脅。
所以那時,他才會不惜代價,也要將天瀾留下。
此人若是為敵,足可使人感覺芒刺在背,若能為友,也能讓人倍感安心。
再者那幾艘戰艦,不出意料的話,他可能要在數年之後才有暇接收。已足夠天瀾從容佈置,將這幾艘準仙階戰艦,安全的交到他手中。
解決了天瀾之後,莊無道心情頗為舒暢,唇角微現笑意。
有了這位天瀾,他心內因阿鼻平等王與魔舍離而起的陰霾,才總算揮散了幾分。
不得已時,天瀾如同算淵一般,可以直接渡劫登仙。一入仙境,哪怕只有靈仙初期,也都是可與敖原並駕齊驅的強者。
臂膀漸豐,根基也漸牢固,豈能不喜?
“也不過如此!”
謝婉清卻一聲冷哼,她對天瀾原本極為佩服。可也不知是否因大戰之前,感受到了天瀾那致命威脅的緣故,如今對這位魔君,卻是頗為不喜。
此時凡是目光灼灼的,看著莊無道,眸子裡異芒閃過:“主上與那天瀾交手之時,動靜不小,不知最後的結果,是勝是負?”
當時‘小天元無量都天陣’,被莊無道內外封閉。外人都不能得見陣內詳細,便是謝婉清也同樣不能。
事後只能見二人,一個身負劍傷,一個元氣虧敗,半斤八兩。不過謝婉清猜測,應當是莊無道勝了一籌,否則不可能使那天瀾低頭。
哪怕二人之間,是平手之局,此戰的結果,也足可震驚天下。足見任山河,法力之了得。
而謝婉清此言一出,諸人眼內,亦都紛紛閃過了幾分異色與好奇。
天瀾乃是當是第一散仙,這一萬年內,同階中幾乎縱橫無敵。任山河卻能與之抗衡——那麼現在他們的這位主上,實力又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我也不知此戰,到底是勝是負。不過那天瀾魔君從始至終,都未有認真過——”
莊無道含糊的答著,不過一言一語,都是實話。不過話音未落,那邊蘇雲墜就忽然插口:“是那位魔君輸了哦!少宮主藏著的手段很多,與他兩敗俱傷不難。墜兒也能看得出來,那人最後應是疏忽大意,被少宮主他捏住了命門。這應該是戰利品,墜兒很喜歡——”
說完之後,又特意將那口‘雷月蝶刀’,在眾人面前晃了一晃。
莊無道不禁回過頭,狠狠瞪了蘇雲墜一眼。後者卻渾然不覺,仍舊嘻嘻笑著,繼續研究著這口準仙階的兵器,似乎越看越喜愛的勢頭,仔細把玩著。
不死道人也知莊無道,不欲多談此戰詳細,知趣的轉過話題:“天瀾魔君的那幾艘太虛混元滅世神舟已經到手,那麼接下來我等,就該招兵買馬?”
謝婉清等人,頓時眼神一亮,也該到豎起旗號之時了。只需有了足夠的人手戰力,那麼他們就可大舉反攻入星玄大陸之內。
別看‘蒼茫魔君’現在星玄界中,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可對於那些敢於搏命的魔修而言,其實還是有著極大的吸引力的。
他們幾人都要穩固根基,此時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