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羽兄你卻是說笑了。”
樂長空不以為然,執著黑棋落子:“三聖宗同床異夢,天下皆知,我也無需諱言。眼下也只礙著一個大靈而已,大靈燕氏若亡,這中原之地誰屬,終究還是爭上一爭。乾天宗有太平道為援,那麼玄聖赤陰,又何妨聯手?”
羽雲琴靜靜的聽著,見羽旭玄那邊,對樂長空之語毫無排斥之意,也不以為奇。
宗派之間,就是如此。今日之敵,明日可以為友。誰若以為,那些敵人永遠是敵人,盟友始終都是盟友,就是真正蠢貨。
“兩家結盟之事,稍後再提。我現在還有些疑問未解。”
不過羽旭玄眼神雖無排斥,面上卻現出了譏哂之意,語氣一轉:“樂兄,這一次,離塵石靈佛窟之役,明是玄聖宗主持出面,逼迫離塵宗應戰。可其實三魔宗背後,是燎原寺可對?”
“瞞不過羽兄!”
樂長空點了點頭,確認道:“我玄聖宗與此戰,其實並無太多瓜葛,受人之託而已。”
“然而燎原寺目的何在?更多信眾,江南這塊寶地,還是那傳言中的陰魔血葵?甚至不惜先放過太平道的那位?不知樂兄可能為我解惑?”
“這個卻非是我能多言,總之一切因由,待得石靈佛窟一戰了解之後,羽兄就可知曉。”
那樂長空說完之後,眼中又閃著莫測之色:“或者羽兄,也可自己猜上一猜?”
“原來還真是如此!”
羽旭玄閉上了眼,長舒了口氣:“我聽說三十萬年前,天下佛修聚集東南,以封印他化心魔。這個傳言,看來多半是真了。能使燎原寺那些大僧正,寧願放任太平道坐大,也要對東南下手。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這東南之地,可是關涉那燎原寺晉階練虛,越空飛昇之途?”
樂長空的眼神毫不意外,面上的笑意更濃:“果然,都說羽兄不止是劍道術法上的天資超絕,更是世間難得的聰明人,此言果然不虛。”
“可我更奇怪,那燎原寺又到底是許了些什麼樣的好處,讓你們兩家甘心情願,傾力相助?”
羽旭玄目光灼熱,這次卻不等樂長空答話,就直接說出了答案:“三聖宗互為對手,在中原之地爭鬥一萬餘載時光。彼此間合縱連橫,總能夠維持平衡。能使你們兩家,坐視燎原寺獲得衝擊練虛之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