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饅頭。茂盛的芳草地,明顯經過了精心的修剪,呈現出一個完美狹長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嘆息,臉蛋貼著芳草地,輕嗅著桃源花徑傳來的馥郁溫香,同時用養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著美人敏感的恥丘。
欣兒雙膝輕聳,摩擦著我肌肉發達的的肩膀,口中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啊……噢…………寶貝兒…………寶貝兒…………哦…………啊…………”。
感覺到我雙手分開她的大腿,要親吻花蕊,欣兒抬起身子,手捧著我的臉:“明明不要,髒……”
我知道,她所說的“髒”的含義。因為沒有洗,更是提示我,那裡已被別人佔領過、蹂躪過。
我也不再堅持,因為桃源幽徑已經微微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粉紅花蕊,掛滿晶瑩的露珠,是時候要迎接狂風暴雨的滋潤和洗禮了。
此時已經不需要謙謙君子的溫良恭讓了,越是粗暴,越是能顯示深深的愛憐。我跳下床,扶著欣兒的肩膀,連枕頭帶美人移到床邊,調整著接下來決定性的炮戰的位置和角度。
欣兒意識到了將要面對的是如何猛烈的攻擊,咬著嘴唇,屏住了呼吸,渾身的肌肉都有點緊張。但是依然順從地雙手抓著自己的膝窩,分開雪白柔膩的大腿,迷離的目光有點膽怯地看著我胯下猙獰的兇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間、黑白紅三色相間的美景深深吸引。雙腿微分與肩同寬,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恥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開泥濘的花徑,右手扶著虎頭長槍,在欣兒既期待、又有點懼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戰場。
虎頭在柔嫩的花瓣上滾了滾,沾了稍許的露珠。這一輕輕地觸碰,令欣兒輕輕叫了一聲:“啊……”以為要插入了,嬌軀更加的緊張。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今天竟然是這麼的期待。
接下來,虎頭並沒有鑽進蜜洞,而是輕輕拍打著兩瓣大陰唇、或在小陰唇上上下摩擦、或者沾著蜜汁蹭著陰唇頂端連線處那粒殷紅的小豆豆。感覺到沒有預想的那樣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這樣溫柔體貼、然而卻更能讓女人酥癢難耐的愛撫,蕙欣一下子放鬆了,嬌嗔一聲:“嗯……你好壞………啊………”。
最後那一聲“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兒放鬆的身體使我非常容易的進入,一插到底。毫無防範的突襲,又令欣兒菊花一緊,花洞緊緊鎖住了長槍。一時間,竟然動不了了。
欣兒仰頭看我,眼中滿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對,我得意的翹了翹嘴角,右手移到欣兒的胸前,捏弄著那對紫色的葡萄,左手則沾著蜜露,輕輕觸碰敏感的陰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緊緊裡纏著。
三處最敏感的部位分別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擊,副交感神經神經霎時興奮到了極點,欣兒滿面通紅,嬌軀顫抖,香汗微微,張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
我低下頭,看著那個豆豆在我左手的愛撫中逐漸變硬、泛著光澤,而紫紅色的大陰唇緊緊抱著肉棒根部,兩個人緊緊密和,成為一體。陰道是佔領女人靈魂的最近的通道,此時,兩個人終於做到了靈與肉的最親密的結合。
這個時候,我明顯地感到,欣兒蜜洞最深處一顫一顫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嬌軀也漸漸適應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麼緊張。
第一階段取得了預期中的戰果。機不可失,我把長槍一點一點拔出來,大虎頭後面冠狀溝的肉稜颳著蜜洞裡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頭還埋在花徑中的時候,粉紅色的小陰唇也被肉稜帶著翻了出來。然後,虎腰用力,再一次頂進去,也陰唇也被帶著又埋進腟腔。
“啊…………明明…………寶貝兒…………好大…………寶貝兒…………要你…………要你…………啊…………寶貝兒………哦…………噢…………啊…………”。我抽插的動作舒緩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處,又緩緩抽出,再深深插進去…………反反覆覆,調動著蕙欣身體和心靈最深處的慾望。
“噢…………寶貝兒…………噢…………寶貝兒…………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哦…………愛死你了…………啊…………”蕙欣猛地仰頭,想要坐起來,看看虎鞭是怎麼做到的讓她如此消魂。怎麼也看不到,而持續的衝撞又讓她身體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會枕頭上去,雙腿分的開開的,雙手時而緊抓枕頭角、時而去抓床單、時而抓著我在蹂躪她胸前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