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策,爺爺的病只能等我破了項家詛咒……”我陷入深思,前思後想,我把自己腦海中總出現的紅衣女子說給影子云聽。
影子云想了想,“我認為這是某種暗示,紅衣女子也許是鬼璽與面具女人影像的縮影,我和你的困惑一樣:難道下一站我們要去羅布泊去樓蘭?”
說實話我聽到羅布泊三個字,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裡甚至比大興安嶺恐怖百倍,大興安嶺起碼有人有各種野生動物,而羅布泊,除了戈壁沙漠,就是未知荒蕪,我完全沒有做好去那裡的準備。
“那些吐火羅文,只有盟主能看懂嗎?”我望了眼車窗外夜色。
“非盟主莫屬,盟主清楚面具隱藏的吐火羅文,而面具是外籍僱傭軍在沙漠所得,只不過那夥人不走運,意外葬身,我想僱傭軍背後的勢力也已經展開行動,做事宜早不宜遲,明天我帶你去研究所,再找人看看霸王鬼璽,還有沒有其他玄機,即使我們去樓蘭,也要清楚去做什麼,你說呢?”影子云一番灼灼之言,我點頭同意。
“兩邊有車!”我突然指向倒車鏡,兩側殺出四輛豐田霸道車。
霸道車明顯衝著奧迪而來,車距越來越近,奧迪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