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文威在床上把詩薇治得貼貼服服,便以為他是個中高手,其實肛交對文威來說也是頭一遭。雖然心恐詩薇嬌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陽具的抽插,痛個不亦樂乎,但暗地裡心中卻是躍躍欲試。眼前只見她混圓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鮮嫩幼滑,潔白無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兩團肥肉,用點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
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仿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文威提著陰莖,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準屁眼中心的小洞,準備力戳而進,一搗黃龍。誰知心想容易,實行就難,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跟著本能地一縮,把進口完全封閉,一時變得前無去路,欲進無從。
雖然詩薇儘量放鬆,又將屁股迎著來勢力挺,但那龜頭卻像盲頭蒼蠅,摸不著門路,亂碰亂撞,一個勁在洞外徘徊。兩人對這玩意兒都是毫無經驗,出盡混身解數東插西插一輪,別說整枝陰莖,到頭來還是連龜頭也擠不進去。
詩薇見他束手無策,氣喘呼呼,雞巴還沒插進,肛門倒給他弄得有點疼痛,便忽然省起一個辦法來。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枝潤滑膠凍,那是夫婦床第間必備的東西,準備性交時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潤滑劑用,買回來後幾乎沒有使過,差點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剛好派上用場。
文威像擠牙膏般擠了一些在詩薇的肛門口,用手指四周塗勻,順勢將中指朝洞口插進去試試,果然與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進內,出出入入插了幾趟,順暢非常,於是再加多一隻手指,進出一番,然後又用三隻手指插進去,直插到出入隨意,進退自如。
也許詩薇漸漸習慣了他手指在肛門的抽插,不再緊張,又或者括約肌給撐得擴張,慢慢鬆弛,令到本來迫窄的小洞,張闊到已可容納勃起的陰莖。
文威見水到渠成,便再擠出一些膠凍在龜頭上,揉了幾揉,再在陰莖上滿抹一把,塗勻一片,就朝著微微張開的屁眼挺進。“唧”的一聲,粗壯的一枝雞巴竟應聲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鮮嫩緊窄的肛門內。
詩薇口中隨即發出“唷”一聲叫喊,兩腿發軟,給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顫抖不休。文威給嚇得停了下來,關心地問:“弄得你很痛嗎?”
她歇了一會才能回應:“不,不太痛,只是有點痠軟,你只管插,我還受得來。”
文威放下心頭大石,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把陰莖在肛門裡慢慢抽插起來。
詩薇細細品味著一種前所未嘗的特別感覺,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陣漲悶,一陣輕鬆交替而來,痠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只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
文威的感覺反而沒那麼特別,和在陰道里的分野只是窄一點、緊湊一點,也沒有淫水洗滌著龜頭那種舒暢的感覺,但是心裡的佔有感、征服感卻強很多。
當然,肛門口的肌肉比陰道口的肌肉收縮得更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陰莖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稜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里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詩薇全條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陰莖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幽門那一瞬間,麻痺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
一陣陣的抽搐令到肛門也隨著開合不休,括約肌一鬆一緊地箍著陰莖,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帶給詩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勁,將無限快意送給文威以作出回饋。
文威的小腹和詩薇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闢啪”“闢啪”肉聲,像炮火橫飛的戰場上激勵人心的戰鼓,鼓舞著勇士們奮不顧身地去衝鋒陷陣。
詩薇口中隨著衝刺節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聽在文威耳中,就變成了凱旋的號角,讚揚勇士們攻破了一個個頑固的堡壘。兩人浸淫在歡愉的海洋中,跟隨浪濤高低起伏,春波盪漾,讓潮水帶到天涯海角,遠離塵世,活在只有單獨兩人的依甸園裡。
好奇怪,一個簡單而不斷重複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