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寒笑笑道:“你放心。”
鷹刀拍了拍傲寒的肩膀以示感謝,又叮囑了芊芊幾句,要她在一旁幫忙。
當鷹刀轉身要走之時,紅豆一把抓住他問道:“你又要去哪裡?有架打也不和我打個招呼,便一個人偷偷跑出去爽,你也太過分了。”
鷹刀笑道:“我現在可不是出去打架,你就是跟著我也沒用。我只不過去赴個約會而已。”
紅豆狐疑道:“看你笑的這麼賤,一定是去和哪個女孩子見面。”
鷹刀頓時有頭大如斗的感覺。他忙道:“哪裡,我只是和一個故人有約,哪來的女孩子?”說畢,擺脫紅豆的糾纏出艙,躍上岸去了。
紅豆追到船尾,看到鷹刀匆匆忙忙的樣子更是懷疑,暗道:“這臭小子這麼慌張,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若是被我抓到,就有你好看的。”她也不和傲寒打聲招呼,也躍上岸去,偷偷跟在鷹刀身後。
第一章 第二十章
鷹刀滿面春風地向前飛奔。對於他這種患有極度嚴重的色狼綜合症的人來說,只要知道前方有美女在等他,便是爬也要爬去的。一般來說,患有這種病症的人,具體會表現在當他看到漂亮的異性之時,會雙目呆滯,精神亢奮,但這只是輕微的症狀。至於流口水,胡言亂語,因為對方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語便作出有異於常人之舉等等這些症狀才是典型的表現。
每當某位小姐努力地警告鷹刀之時,鷹刀卻總能夠振振有詞的辯駁“英雄難過美人關,能過得了美人關的就不是英雄了吧”。而當這位小姐嘟著小嘴埋怨身旁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你怎麼可以和這種垃圾般的人成為好朋友?”“你如果也變得象他一樣骯髒我就把你的腦袋打成個爛西瓜”之類的語言時,傲寒卻只能羨慕地望著鷹刀在眾花叢中穿梭,內心湧起傷心的感嘆:“大家都是男人,為什麼鷹刀就能夠毫無廉恥地周旋於群芳之間遊刃有餘,但自己卻連身邊這個非常惹人討厭的傢伙都搞不定?還要受刑般地在這裡聽她的唧唧歪歪?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以鷹刀貫常的表現來說,當他神采飛揚,眼放異光,屁顛屁顛地跑著去赴某個“故人”的約會,那這個所謂的“故人”是同性的機率幾乎為零。所以,我們這位負有超常責任心和超靈敏嗅覺的紅豆妹妹幾乎在鷹刀開口提出要去赴約的同時就肯定了他約會的物件必然是雌性動物。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是絕對正確的,她義無返顧地負起了跟蹤鷹刀的責任。
對自己為何總是耿耿於懷於鷹刀和其他女性的親密接觸,紅豆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唯有用“拆穿這種色狼的醜惡面目是每一個正直善良的女性都應該做的事”這種牽強的理由來掩飾自己古怪的行為了。
鷹刀在極度興奮之下,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居然會有一個心懷叵測的人在跟蹤。他一面在心中勾勒對方秀美的容貌,一面披荊斬棘乘風破浪地趕往約會地點。
涼亭終於到了。
鷹刀在沒有注意到其它事物之前,他的眼睛已經被亭內一個修長秀美的美麗女體所吸引。
此女背對著鷹刀端坐在石凳之上,身穿一件鵝黃宮裝,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渾身洋溢著一股亮麗清爽的氣息。從她娟秀的背影看去,已經使人有了一種驚豔的感覺。
鷹刀望著她的身影,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難道自己果然見過她嗎?但是很快,他拋開這個毫無意義的疑問,因為真正應該提出疑問的是為什麼自己隨口一句邀約見面,此女便痛快的答應了呢?在那種敵對的場合,誰都知道自己那句見面的要求純屬一個無賴的胡言亂語罷了,但她卻煞有介事地答應,並且還避開下屬,在這麼一個地方和他單獨見面,這其中莫非有什麼古怪不成?
鷹刀想是這麼想,腳步卻連半刻也不停留。對於他來說,即便是前方有千難萬險,但一個美女的誘惑力卻可以令他將這些困難視為坦途。有時鷹刀也常常驚訝於自己這種為了美女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超凡勇氣,可當他終於闖過難關懷抱著美女之時,他總是會忘記之前的狼狽不堪而在那裡大言不慚地說:“只有跨越過無數危險之後還能露出的笑容,才真正稱得上是勝利的笑容吧。而這個笑容無論對哪個女孩子來說都是非常致命的誘惑哦。”雖然在大多數人看來,他這種賤賤地微笑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只能說是“笑”,但卻不能不承認他的說話有幾分道理。
鷹刀跨入涼亭剛要開口說話,卻聽到一聲幽幽的長嘆從她的口中傳來:“鷹公子,你看這江河之水自遠處奔來,又往遠方而去,如此川流不息勇往直前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