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說,其實,在我進來之前荊悲情就已經死了。”
蒙綵衣咯咯笑道:“如果荊悲情已經死了,那他怎麼會和你說話呢?難道是他的鬼魂?”
鷹刀道:“鬼魂當然不會說話,但人卻能夠。我根本就沒有和荊悲情見過面,也不知道他的聲音是怎樣的,你隨便找個人就能代替他和我對話了。”
蒙綵衣冷笑道:“這裡空蕩蕩的,只有你,我,還有地上的這個死人,哪裡還藏得下其他的人?”
鷹刀笑道:“這種純技術方面的問題,你們一定會解決的。比如說在板壁的後面挖個洞什麼的,甚至……”鷹刀轉頭望向荊悲情坐處身後的牆上,只見有一副巨幅的頭像掛在那兒,畫中的人正是荊悲情本人。
鷹刀笑笑接著道:“我曾經聽說有一些畫像也會開口說話的,不知道這幅畫像會不會呢?”
蒙綵衣鐵青著臉,道:“我真是低估了你。我一直以為你不過是個只知道在女孩子堆裡打滾的浪子,除了口舌甜滑之外沒有半分用處。原來你之前表現出來的那許多愚蠢行為都是在騙人的。”
鷹刀哈哈笑道:“你錯了。這個世上最難纏的人就是女人了,我能夠在女人堆裡應付自如本身就說明了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其實,只有會在一些小事上裝一裝笨蛋的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蒙綵衣默然半晌,突然笑道:“那麼,聰明的人,你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嗎?”
鷹刀笑道:“根據你之前的設計,你斷然不會表現出和我一起謀害了荊悲情。所以,你接下來最應該做的是如何和我劃清界限,表明這一切都是我鷹刀一人所為,和你根本沒有關係。然後,我這個替死鬼就只好背下這個黑鍋了。等我死了之後,你真正的情人就站出來替你澄清我和你的關係純屬謠言。最後,你們兩人就能痛痛快快的收拾殘局,將花溪劍派掌握在你們的手中了。”
蒙綵衣嘆了一口氣,道:“早知道你這麼聰明,我就和你共謀大事了,我那個搭檔實在連你一半的精明都沒有。雖然你猜想的不是全對,但離事實相差也不會太遠了。象你這麼聰明的人如果死了實在可惜,但我現在也是騎在馬背上,沒辦法,只好委屈你了。如果你不死的話,我真的希望能有機會和你合作一次。”
說畢,她猛然撕碎自己身上的衣物,張口大叫起來。
“救命啊!殺人了!”淒厲地聲音響徹天地。
鷹刀哀嘆一聲,該來的終於來了。
鷹刀端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周圍佈滿了花溪劍派中人,而蒙綵衣卻早已哭倒在荊悲情屍體之旁。
荊流花紅著雙眼怒問道:“鷹刀!我花溪劍派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殺我爹爹?”
鷹刀若無其事地淡淡道:“你難道忘了我是鬼王府的人了嗎?雖然我是鬼王府叛徒,但我卻始終還是出身於鬼王府,你們花溪劍派既然敢滅我鬼王府,就要隨時防備有人來報仇。”
站在荊流花身旁的荊流雲冷笑道:“你不用說得這般漂亮,象你這種無行浪子怎會忠於鬼王府,會為了報鬼王府之仇來刺殺我爹爹呢?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是老實交代罷!”
鷹刀笑道:“你這個人真是沒趣。我本來還想找個堂皇一點的理由來掩飾你爹爹的死,也好讓他死得光榮些。但你一定要揭破我的謊話,沒辦法了,我只好實話實說了。其實,非常不幸的告訴你,我是因為和你爹爹爭風吃醋才殺了你爹爹的。我自從遇見了綵衣夫人之後,為她的絕世容顏所傾倒,為了要得到綵衣,我只有殺了你爹爹。唉,真是可憐啊,一代大俠居然會因為和我爭風,而喪身在我這個無行浪子的刀下。這個答案不知道流雲兄可還滿意嗎?哈哈!”
荊流雲拔出劍來指向在一旁哭泣的蒙綵衣道:“你這個賤人,我早就聽說你和鷹刀有曖mei,並在鷹刀來小花溪之前和他私會於涼亭。你一定是和鷹刀兩人串謀殺害我爹爹的!”
蒙綵衣哭泣道:“若我和鷹刀是共同串謀的話,我又何必呼喊出來讓你們來抓我們呢?罷了,反正你爹爹已死,我孤零零的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麼意思,你還是殺了我吧。”
荊流雲怒道:“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要狡辯!看我一劍殺了你!”說畢,挺劍欲刺。
荊流花一劍架住荊流雲道:“大哥且慢!這裡面還有些蹊蹺。”
荊流雲怒道:“有什麼蹊蹺?分明是鷹刀和這賤人戀姦情熱,為了長相廝守,這才串謀殺害爹爹。”
荊流花搖頭道:“正如綵衣夫人所說,如果是他們兩人合謀殺害爹爹,他們只須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