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天也難以開口解釋,因此令他十分尷尬,一頓飯很難吃得下口。
這一次,金老太是教錯了路,因為徐廣天一連來了幾天,金小憐還是關在房裡,金老太也宣稱無能為力。
其實,每天金小憐都由後門溜出去,又偷偷地去看溫朗尼,門是內鎖不是外鎖,當然沒有人回答徐廣天。
這樣子一連過了四天,徐廣天纏住金老太:“奶奶,就算小憐受了梅冬青的氣,她應該恨梅冬青啊!沒有理由連我也不理,我又沒做壞事。”
“她並沒有不理梅冬青呀!”金老太忽然變了個老糊塗,“她是在生你的氣吧,不是嗎?”
“奶奶,那天是你打電話通知我小憐不上班,前一晚我倆還好好的。”徐廣天幾乎想摑金老太一個巴掌,這糊塗老太婆,“你不是說小憐和梅冬青出外回來,便黑起了臉孔,連你也不理?”
“她是不理我,把自己關起來,但是,她可沒有不理梅冬青。”
“什麼?”徐廣天眼睛肌肉一跳。
“這兩天梅冬青白天都有來,雖然小憐還是把自己關起;可是,他們隔著門說話,我還知道他們有通電話。”
“不可能的,我每天幾次打電話到小憐的房間,根本沒有人接聽電話。小憐既然全心不聽電話,姓梅的怎能找到她?”
“你是說我這老太婆撒謊,我聽得清清楚楚,梅冬青在門外叫:‘小憐,睡前別忘給我電話!’小憐答應了他才走的。”
徐廣天大為震驚,臉上透著青光。小憐沒打過電話給他,卻會打給梅冬青,那,顯然小憐並非是在生梅冬青的氣。小憐為什麼不理他?
“不可能,沒有道理。”他忘形地,喃喃地說。
“我看,她的氣也下了,今天下午阿桂送飯給她,她也接了托盤。唉,人可以鬥氣,可是肚子不合作呢!這幾天,我擔心她沒一頓好餐,從未見過她這麼怪,生氣總該有個原因呀!”
“你沒有問她嗎?”
“問過了,她就是說,奶奶,我好煩,讓我靜一下。”
“她煩,就沒理由和梅冬青通電話!我最無辜,我又沒有開罪她,她為什麼不理我?難道,……”徐廣天想到自己一大堆秘密,就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你回家吧!”金老太說,因為小憐已回來,正躲在廚房。
“見不到小憐,我沒有心情做事,我不走。”徐廣天走到房門邊,“小憐,你跟我說句話,你到底生誰的氣?我做錯了什麼?你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金老太把徐廣天拉開去,輕聲說:“我想到個好辦法,明天阿桂送飯,她一開門,我就雙手捉住她。她出來了,我不會讓她再進去,你明天來,擔保你可以見到她。”
“有好辦法馬上做,叫桂姐送晚餐給她,我可以馬上見到她。”
“看樣子她胃口不好,吃了一頓豐富的午餐,不會再吃晚餐。”
“奶奶,你試試嘛!”
“好吧!我去吩咐阿桂。”
小憐根本不在房裡,當然,阿桂叫破喉嚨也沒人開。
“是不是?不聽老人言。”金老太盯了徐廣天一眼,“你明天再來吧。”
徐廣天無可奈何地告退。
第二天再來。這一晚,徐廣天已吩咐阿輝一接到命令,就撞開房門,因為這幾天,徐廣天被小憐弄得失魂落魄。阿桂迎徐廣天進大廳,金老太不在。
“奶奶呢?”
“老太吃了粥,上床睡覺去了,這幾天老太擔心小姐,睡眠不足,全身痠痛。”
哼!這死老太婆答應了的事不做,還去睡大覺。
“桂姐,麻煩你去請老太起床,她答應我,小姐今晚會見我的。”
“小姐在房間,老太吩咐過,請你自己去見小姐。”
“開我玩笑!”徐廣天發狠,“小姐鎖住門,我由視窗飛進去?”
“下午小姐已開了門,她和老太一起吃午飯的!”
“真的呀?”徐廣天好象死而復生,高興得合不攏嘴,“我去看小姐。”
“要不要叫老太起床?”
“不要,千萬別驚動她老人家,讓她好好休息。告訴老太,我會報答她。”徐廣天在小憐的房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進來吧!”輕輕的聲音。
徐廣天開門進去,小憐懶洋洋地靠在床上。徐廣天急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寶貝!”他一把抱住小憐,“你把我想死了!”
“別這樣。”小憐輕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