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圈。只見剛才還靜靜地坐在船頭的那個傢伙此刻已經站了起來,看起來神情很有些緊張。正指著水面唸唸有詞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道格此刻更是緊張,在那裡問道:“怎麼樣?找到他了,趕快讓後面的淡船上來吧,把他網住就好了。”
那臉色慘白的年輕人並不理會道格。念動咒語,忽然伸手一戈,頓時將不遠處的水面分開,就好像用一把巨大的劍劈了一下。那水面驟然分開,又很快合攏。
那年輕人卻不停手,向左轉了個角度,又伸手一揮,再次將水面劈開一小塊。
張揚在河邊上看著,知道這人用的恐怕類似中國道家修煉的真氣。不過看他念念有詞的樣子,估計是需要憑藉咒語來引發自己的真氣,這比起一些道士的功法就要差一些了,何況看他那真氣劈下威力也實在有限。
張揚正覺得這傢伙實力有限,在汽艇上的道格卻已經被那人的這種招式給鎮住了,當然他的位置是在那個小艇上;不但距離那劈開的水面近,而且還深受其影響。
當那今年輕人第三次劈開水面的時候,先前被劈開水面而引起的波浪已經影響到那條汽艇。汽艇本就不大,忽然被那波浪一撞。頓時顛了起來。道格正緊張地看著年輕人施為。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拋飛起來,險些掉下河去,頓時嚇得他驚叫一聲,連忙死死地拉住船邊的把手。想起那天被那大然魚折騰個半死,道格心裡開始後悔今天太冒失了,早知道不應該跟著這傢伙來這小艇上的,在後面的大船上應該安全點、吧?
可是這時候的形勢已經不是道格能控制的了,那年輕人連連出手,口中咒語也越念越快,不過隨著他不斷劈開水面,那小船可就更顛簸了,嚇的道格臉色都變了。
張揚在岸上看著那人不斷地劈開水面,不由微微皺眉,這傢伙這樣劈開水面。憑這個威力應該傷不到水底的大魚,那他這麼辛苦幹什麼呢?
說實話,這個人的設定在張揚看來實在不算多可怕。那兩條漁船拉著大拖網。看起來似乎是攔斷了整個河面,可是他們也不能一直這樣攔著。那魚杜一何裡都不知堡呆了幾百年了。要耗的話。泣兩條船肯定魁。如果拖著網前進,那他們總不能把河底的淤泥都翻起來吧?鰓魚天生就能躲在淤泥裡,更不要說這是一條成了精的鰓魚,儘可以躲在河底的淤泥裡等船拉著網過去再走。
當然,現在的問題是這個船上的年輕人似乎有些靈力。能感知大魚的位置。只不知道他這麼耗費力氣不斷地劈開水面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這今年輕人將周圍劈開一圈之後,張揚似乎明白了,他這好像是要把魚從水底震出來。他這麼一下劈去固然無法直接劈到水底,不過那震動的能量卻傳了下去,這今年輕人劈了一圈,看起來倒似乎不是胡亂劈的,這有點類似中國傳統道家的陣法。有了這種陣法,那力量傳到水底恐怕就成了一個整體。張揚現在站在岸邊也隱隱感覺到了這種震動,看起來那今年輕人倒也有些門道。而那條大魚此刻在這人的圈子中央恐怕並不好受。
果然,在那人劈開水面所形成的一個。圈子裡的水逐漸渾濁起來,卻似乎並不不怎麼影響其他地方,以那艘小汽艇為圓心,出現一塊渾濁的
面。
這個時候,那個白人年輕人朝著駕駛汽艇的傢伙說了句什麼,後者很快拿起一個對講機喊叫起來,停在舟面的那兩艘漁船便開始緩緩向前駛來。看起來他們是要合圍了。
那魚雖然成了精了。不過也只是具有靈力罷了,想來應該還沒有什麼厲害妖術。
張揚正想著不知道那鰓魚精會如何應付,忽然那渾濁的水面水流急速流動起來,卻是轉著圈流動的,帶動著那艘汽艇也轉起圈來。
那水流越轉越快小艇也跟著滴溜溜地轉了起來。那汽艇駕駛員便想發動汽艇跟水流對抗,無奈水流太快,一時也沒法穩住。道格早忍不住叫嚷起來,這船要是翻了,那條魚多半放不過自己了。道格便愈加後悔了,早知道這個白臉的傢伙能找到魚的位置,不如帶把槍來,直接射殺那魚多好?他的這活捉大魚的方法似乎不怎麼樣。
那邊漁船倒是加速行駛了過來,不過這會兒小汽艇已經無法脫出那個圈子,道格早就被轉的暈暈乎乎的,有了一種想吐的衝動。只是害怕掉到水裡去,才拼命抓住扶手不放。
那個白臉的年輕人此刻臉色似乎愈加蒼白了。他沒想到這魚還有這麼一手,要說道行。他自覺肯定比那魚強,可是這裡終究是條河,所謂如魚得水,要是自己掉下水去,多半鬥不過那魚,看起來到是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