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跑去幫忙去了。
許微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地情況。通常大批持槍警察出現總意味著危險。都會讓人感到緊張。許微微自然也不例外。不過當她看到有人被從救護車上抬下地時候。便忘記了害怕。作為一名醫生。他現在腦子裡便只有“病人、傷員”這樣地概念。
“小心!”許微微跑過去地時候就聽到一個女警好心地提醒醫護人員道:“大家小心一些。這些人是危險分子。治療地時候最好要將他們銬起來。不要單獨和他們在一起。任何治療都要在警方監控下進行。”
許微微卻沒有太在意這些。現在她是醫生。這些人是病人。她要做地是做好一個醫生地職責。
人很快被送進去了。由於送來地時候人都已經處於昏迷或者半昏迷狀態了。自然都是先送急救。看了這幾個人地傷。許微微就有些狐疑。看起來都像是燒傷。面積都很大。但是仔細檢查。就發現雖然看著焦黑一片。卻似乎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好像更多地是煙燻地。僅就面板灼傷。似乎不應該都這麼暈過去了。
許微微檢查了一下,見那個看起來灼傷部位最多的那個似乎還醒著,眼珠還在轉動。便問他道:“這是怎麼弄地?怎麼會傷成這樣?”“老子怎麼知道?”那個傢伙果然醒著。這個前後左右都捱了雷劈的傢伙就是狙擊手老六,要說他傷的不算輕。半個手掌炸爛了,一手好槍法肯定是毀了。又被劈了幾道雷,混聲上下都是傷。
不過張揚當時含怒出手,這雷劈得急,除了第一個雷準確地劈中了槍管,其它幾道多少都有點偏差,雖然依舊灼傷了他,可是不再雷地中心,震盪就要小得多,因此他雖然看著傷多,一身衣服都成了煙熏火燎的乞丐裝,可是臟腑受到的震動反而更小。
“你不知道?”許微微有些意外,又問:“是著火了,還是爆炸了?”
“是雷劈的!”老六這會兒手也廢了,一手槍法也跟著被廢了。不過此刻他也無所謂了,就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夠槍斃好幾回的了,命都保不住了,手掌不手掌的她也不管了。現在最讓他覺得窩囊地就是自己弄成這樣居然都是被那莫名奇妙地雷給劈的。
“說!你們是什麼人,有多少同夥?綁架地目的是什麼?”老六剛開口,又有一個聲音插進來問道。卻是正在佈置警戒地李玉華見有人醒了,過來訊問。
老六其實在救護車上就醒了,只是不願面對警察的盤問,又知道以自己現在這樣子沒有機會逃跑,因此乾脆裝暈。剛才聽到許微微問自己,他才忍不住開了口,此刻見李玉華過來,便又幹脆又閉上眼睛不去理她。
“雷劈的?”許微微以為他在開玩笑,見李玉華在一旁便問道:“警官,這幾個人是怎麼傷的?是什麼武器弄的嗎?”
“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許微微問的問題李玉華確實不知道:“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就這樣了。”李玉華說著想起剛才張揚說的手雷,便補充道:“不知道是不是被手雷什麼的炸的?”
“你是說老子連手雷都不認識嗎?”老六到了這步田地,也不管那麼多了,叫道:“哪有那樣的手雷的?算老子倒黴,被雷給劈了!他奶奶的!”老六說這激動,卻引動了傷處,疼的他吸了口涼氣,他剛才從屋頂上滾落,還摔斷了肋骨。
“沒問你呢!到了現在還那麼囂張!”李玉華見他到現在還罵罵咧咧的,便訓斥道。
“好了,送他去做個胸透吧,我看他不止是面板灼傷”雖然知道受傷原因有助於判斷傷情,可是不知道也沒辦法,醫生更關心的受了什麼傷,以及其嚴重程度。
因為這四個人身份特殊,警方又聯絡醫院專門要了一間病房,把傷口經過初步處理的他們送到那裡便欲監控。這也算是特事特辦,由於這件事震動不小,警方高層都出動了,事情也就進行得挺順利。
四個人中受傷最重的倒似乎是老四,他是躲在屋角,冷不防背後的牆炸開,被殃及池魚的張揚當時要轟開那堵牆,那個雷威力便大些,結果老四被震飛出去,不但斷了肋骨,而且引起脾臟破裂。
他的急診診斷不是許微微做出的,而是急診室的一箇中年醫生,那中年醫生判斷他脾臟破裂後,便安排他去做脾臟摘除手術。因為今天急診比較忙,急診手術室也沒有空,便聯絡了普外,到普外去做這個手術。
因為許微微對普外那邊比較熟,因此便讓她去聯絡普外去了,並且作為助手進手術室。
這個時候,李玉華便接到了命令要去保護周婭妮,於是她又急忙交代了醫院監控的人物,趕著去執行保護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