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實地讓張楊把脈。反正張楊地醫術他早就領教過了。是值得信任地。
張楊之所以要動用真氣幫助劉強固然是為了幫助劉強恢復健康。同時也是為了想弄明白到底是誰在這麼做。如果不是妖怪。那麼就是修真之人。或許是掌握了某種巫術地人。
“劉強。你剛才去哪裡了。遇到什麼特別地事?”
劉強剛才一陣暈眩。此刻得到張楊地真氣支援。心裡安寧下來。漸漸地生出一種非常舒服地感覺。聽張楊一問。眼前便彷彿顯現出先前地景象。
“去哪兒了?”劉強自己嘀咕一聲。又道:“我是去批發市場了。”
“去市場?買菜?你怎麼什麼也沒買就回來了呢?”張楊問。
“是啊,我怎麼什麼都沒買呢?”劉強自己也奇怪起來:“我今天是特意去哪裡買雞的。我爸愛喝雞湯,這邊買不到好地草母雞,我特意多走點路,到那邊市場去買。”
劉強說著伸手看了看,似乎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空手回來了。
“你怎麼沒買雞呢?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嗯,是遇到了個看著有點怪的人,”劉強在張楊地追問下,彷彿進入了一種催眠狀態。
“那人手裡拿著個奇怪的鈴。”劉強繼續說,似乎完全想起了剛才地情況。
“那人好像是個算命的道士,說是要給我算命,後來……”劉強說著好像有迷茫起來了,說道:“後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呢?”
“一個奇怪地道士?怎麼個奇怪法?”張楊問。
“是有些奇怪,”張楊的問話又讓劉強想起來了什麼:“你知道,我這人是不怎麼相信算命什麼的,不過那個道士挺怪的,似乎有些門道,所得話都讓他說準了,說我父親身體狀況不太好,又說我的工作單位效益不好,以後恐怕情況更糟,我可能會因此失業。”
說道這裡,劉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張楊你也知道,我們單位現在已經是做一休一,工資都只能拿一半。說實在的已經是面臨著倒閉的危險。本來我也想著是不是乾脆自謀出路算了,可是一方面也沒有什麼好的方向,另一方面也是捨不得國有企業的那些保障。他一說失業,我還真有些發慌。本來不相信算命的也就讓他給算了。”
“那後來呢?”張楊問。
“那個道士手裡有個鈴,看著金燦燦的,倒好象是金的。他一邊搖鈴一邊讓我仔細聽那鈴聲。聽著聽著我就好像迷糊了,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怎麼就空手回來了。”
“哎呀!”劉強說著忽然
聲,說道:“我不會是遇到騙子了吧啊?難道是打
劉強說著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聽他說過有人迷暈了人打劫的事情,連忙掏出皮夾來看,卻什麼也沒有少,自己身上的錢雖然不多,卻都在那兒,一點也沒動過。這一下劉強更奇怪了,問張楊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張楊這時候已經運替劉強做了治療,他不想讓劉強緊張,便道:“沒什麼,可能你一時想不起來了而已,也許你突然想起什麼事就跑回來了。一時緊張忽然忘記了也正常,這不算什麼病,你注意多休息就是了。”
張楊說著便向劉強說了再見,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劉強依然奇怪,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一時想不明白便也搖搖頭不再去想它,反正張楊說過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休息一下就好,張楊醫術這麼厲害都這麼說,想來是沒錯的了。
張楊卻已經出了鐵道新村,一路朝那個農貿批發市場走去。從劉強的話來看,應該是有個道士利用某種巫術在吸取讓人的真陽之氣,雖說這個道士似乎還不算窮兇極惡,因為他似乎並沒有把這些人榨乾了,劉強也好,侯馨媛也好,都沒有被吸乾了真陽之氣,但是這種行為很明顯是傷害了他們,被他人攝取了自身真陽之後,無是會讓那些人受到損傷,其影響不亞於大病一場。
不管這個道士的目的是什麼,這種讓人大病一場的事情,既然被張楊這個醫生遇到了,他就不能不管。
“你是要去找那個道士嗎?”周婭妮一直跟在張楊身邊,先前張楊和劉強說話的時候,她一直沒有插嘴,這會兒見張楊轉身向外走便連忙跟上去問道。
“嗯,你怎麼跟來了?”張楊道:“我這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去吧!”
“讓我跟著去看看吧!”周婭妮小聲道,似乎是在懇求,又保證道:“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張楊見她一副懇求的樣子,便也不再趕她說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