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馬有年正躺在床上慶幸自己運氣好,終於過了關的時候,忽然被人用被子矇住,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拳腳這一下他是有苦說不出,被打了還喊不出聲,差點沒憋過氣去
等到被子終於被掀開的時候,他已經只剩下大口喘氣的份了,早就說不出話來
“小子,知道為什麼打你嗎?”耳邊傳來虎哥的聲音
房間裡很暗,馬有年根本看不清人,只能隱約看到些人影但是不用看,他也明白是虎哥的人乾的,在這件屋裡,也只有他能隨意調動人手打人
好容易透過一口氣來,馬有年忍著疼痛道:“虎哥,我沒幹啥事啊,今天還幫著你取貨呢!”
“取貨?你小子還敢跟我說取貨?”“你他媽取的是什麼貨?騙我是吧?”
“哎,虎哥你這是咋說的?”馬有年一聽急了,忙道:“我拿回來就給虎哥您了,連看都沒看啊,那有機會搞鬼啊?”
“回來你是沒機會了”虎哥冷冷地道:“可你不是跟我們一起回來地啊!”
“那是張醫生找我談話啊我也沒辦法地啊!也不能不去啊!”馬有年哭喪著臉道
“沒辦法?”胡偉戈哼了一聲道:“張醫生都找你談了啥呀?”
“就是問問是哦戒毒地情況啊!”馬有年道:“我下午都告訴虎哥了啊張醫生說讓我去他那一組中醫戒毒其他地也沒說啥啊!”
馬有年明白既然開始說慌了就得硬撐到底否則一定會更慘所以儘管他心裡很害怕但還是死咬著只說了中醫戒毒地事情再說那藥一直在自己鞋底粘著地又沒拿出來過就算有問題也不可能是在自己這裡了自然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地
“媽地你小子不來點狠地你不知道厲害是吧?”胡偉戈罵了一聲又道:“再給我打!”
話音剛落,被子又劈頭蓋臉地蒙了上來,這一次那幫人下手更狠這般蒙著被子打,身上不容易有傷痕,可是卻一點都不好受
馬有年被打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再次被人放開的時候便忍不住吐了一地
“怎麼樣,該說了吧?”胡偉戈道:“你再不說實活老子整死你!”
“真的啊!虎哥,我沒撒謊啊,那藥就是從小花園取來的啊?張醫生找我就說的戒毒,的事情啊!”馬有年此刻雖然翻江倒海地難受,可是性命攸關,不得不叫道:“虎哥真的啊!你懷疑我把藥交上去了,不可能啊!我要供出你去有啥好處?我要真說了,那警察能放過我呀?再說你不是也沒事嗎?怎麼可能是我做的手腳呢?”
“媽的,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子這就吐了,給他喂點好東西!”
胡偉戈手下的兩個傢伙聽到大哥發話了,便一把抓起馬有年向一邊拖去
馬有年這會兒嚇壞了,他知道這些人可是有好多整人的手段,誰知道他們要給自己喂什麼?據他所知,最好的情況也得灌上一壺屎尿忙叫道:“虎哥、虎哥,我沒瞎說,我不可能掉包啊,我也沒時間,更沒藥丸啊那張醫生要是知道了,我起碼得判十年,我沒理由跟自己過不去啊!”
可是那兩個人卻不聽他的辯解,繼續把他往衛生間拖這個地方所謂的衛生間也沒有抽水馬桶,屎尿倒是少不了,這一下有他罪受了
“虎哥,”忽然有人開口道:“我覺得這小子說得也對!”
說話的人叫錢輝,一向是胡偉戈的狗頭軍師,平日裡頗受到他的信任錢輝說著又道:“要是真讓管教們知道了這送
的事情,卻沒有這麼太平的道理啊!你想4海洛多,也不算少啊真要被張醫生找到了,他肯定告訴警察啊那樣的話,我們還能這麼太平就是馬有年這小子也不能這麼快放回來啊?”
這會兒馬有年已經被人拖過去,發出嗚嗚的聲音,那是已經在“喂好的”了
“虎哥,如果張醫生真發現馬有年拿毒品回來,他也沒道理換藥啊,難道他也販毒不成?而這個馬有年就更不敢了,所以我覺得這事情不是馬有年這小子搗的鬼”
“嗯?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劉川?”
“我想,沒準就是那個劉川搗的鬼!”錢輝道:“那小子說是進來販毒的,可他平日裡不都是賣給那些自願戒毒區的人嗎?這一次要不是虎哥你透過外面的關係讓他送貨進來,他也不會往這裡面送貨啊!”
“嗯,先住手!”有年平時在自己面前到也算老實,屁也不敢胡亂放一個,照理他也不敢糊弄自己於是想了想,他便止住了手下
馬有年這會兒已經被灌了不少,一放開立刻拼命嘔吐起來,幾乎連腸子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