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堂堂正正。在那崖上崖下幾個心裡各懷鬼胎地傢伙聽起來自然是有著心驚膽戰地感覺。也正因此。一向並不膽小地黑子才會失手將裝著小路屍體地麻袋掉下崖去。
崖下那兩人被淋了一臉地海水。吃驚地向崖頂望去。黑子自然已經縮回頭去。他們什麼也沒找到。
二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一聲:“走!”便過去發動了馬達將船開走。
“那貨出了事怎麼辦?”另一人有些擔心地道。
“人出了事就什麼都完了!”那人說著開出馬力將快艇開走了。那快艇看著不大,卻似乎馬力強勁。馬達轟鳴著,如離弦之箭一般走了。
黑子縮回頭來,也有些緊張,本來自己雖然是來拋屍地,但是下面兩人明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倒也不怕。
不過那個嘯聲來得太過古怪,又恰逢自己中心不穩,一哆嗦竟然把那裝屍體的袋子拋了下去。
黑子心裡緊張,畢竟拋屍的事情不能被人發現,不過想想還好,那兩人反正也沒看到自己,正琢磨著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崖下忽然傳來馬達轟鳴之聲,那條快艇如飛般地去了,幾乎騰空而起,那速度看起來就像在水面上飛一樣。
那兩人開著船走了,顯然也看到了崖頂站著有人,不過此刻距離遠了,黑子看不清他們地相貌,他們自然也看不清黑子的形容。
黑子見狀鬆了口氣,就算有人看見了,但認不出自己也是沒事,再說那兩個半夜再次能幹什麼好事?多半也不會把看到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他們乾的好事不也暴露了嗎?
黑子放了點心,卻又想起剛才那莫名其妙想起的嘯聲,若不是那聲音自己也不會失手將屍袋掉落了。那聲音很有些怪異,明明聽著很遠,卻又如此清晰。
黑子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管怎麼樣,他決定儘快離開。出
事,此地自然不宜久留。黑子想著退後一步就欲》忽聽身後有個聲音道:“這麼晚了,你在這裡看風景嗎?”
黑子一聽大驚,心裡倒也不怎麼慌亂,黑子也算是身經百戰之輩,他地本事都是打架打出來的,當初出來混地時候,打架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黑子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他地一雙拳頭,也靠他比常人強悍的心理素質,所以他雖驚不亂。聽到背後有人,雖然不明白怎麼會給人走到身後地,卻在第一時間就反手一拳向那聲音擊去。
黑子對自己的拳力是很有些自信的,他這個人天生神力,力氣比常人要大上許多,打架能打到今天這個地步憑藉的就是這個,這一拳下去絕對沒人承受得了,就算打不到人,至少也能把人逼退。讓自己擺脫站在崖邊的不利位置。
黑子確實沒有指望這一拳怎能擊到身後之人,這人能悄沒聲息摸到自己身後肯定也是高手,當然不能那麼容易就被放倒,不過只要他一退,自己就可以安全地轉身。到時候,聽誰的還不是看誰的拳頭硬?而比拳頭的話,又有誰能比得過自己?
所以黑子一拳擊出,人已經做好了轉身的準備。可是腳步還沒來得及移動,拳頭忽然彷彿砸在了鋼板上一般一陣劇痛,不,鋼板還是不會動的,可是這塊“鋼板”卻似向自己猛擊過來,拳頭一疼,黑子覺得幾乎連胳膊都要斷了。
這還罷了,可是從拳頭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將他打的直飛起來,若在別的地方,那也不過是摔一跤罷了,不過這會兒自己立足崖邊,這樣一來,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摔下懸崖去了。
雖說下面就是大海,這掉下去未必就會摔死,可是對於黑子來說卻有個大麻煩,黑子雖然打架很厲害,卻有個很致命的弱點:他是個旱鴨子!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摔下崖去和自己剛剛扔下去的小路的屍體做伴,黑子就覺得自己這真是遭到了天譴了,現世報,來得快!
可剛飛到崖邊,忽然又被人拽住一把拉了回來。黑子碩大的身軀所產生的衝力可不小,不過還是被張揚一把拽了回來。
張揚剛才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拳有這麼大的威力,他其實並沒真正弄清楚黑子是誰?他站在這裡幹什麼?只不過他忽然一拳向自己打來,張揚也不能就這麼想讓,當即一拳打了回去。
今天自己剛剛打通了“陽脈”、“陰脈”。功力又有精進,要不然他剛才也不會痛快地在那裡長嘯了。這會兒功力增加,這一拳比平日威力又大了幾分,竟然直接把這個黑大個向崖下轟去。
雖然張揚也覺得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能什麼事也不問就把人丟下崖去,所以便過去一把把他揪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