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歹前兩天電視裡也播放了張啟的新聞,那示威的人多的啊,那宣傳的口號棒得啊,甚至什麼愛民如子都出來了。
所以黃恕德不怕張啟,好官誰也不怕,最起碼不會因為你多嘴說兩句話就生氣。
“哦,那叫四葉草啊,難怪我記不得,取這麼個名字……”果然受前兩天紀委事件的影響,張啟現在對普通人比對那些有錢人還親近。
“呵呵,是啊,不過聽說那地方走的是典雅路線,取這麼個娘娘腔……咳咳,取這麼個詩情畫意的名字,也是有原因的。”
看到張啟真的如“傳說”中一樣平易近人,司機開心的回答起來,但一放鬆自己,這平時和工友們說話的語氣就不小心顯露了出來。
這種語氣倒無所謂,更粗魯的,張啟都見識得多,問題是這酒店貌似是他張大俠的女朋友開的,被人說娘娘腔,這心裡怎麼都不是個好滋味。
“娘娘腔好,證明老張家的女人有女人味,取個爺們的名字才奇怪呢。”沒辦法,張啟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
酒店有些部分開始試營業,張啟卻還沒去過,並不是他不想去,他其實很想,但找不到藉口,又抹不下臉說是去看看蘇琴的工作環境。
現在找到了一個貌似對自家酒店有所瞭解的人,張啟談性就起來了,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嘮嗑起來,向黃恕德說說破案時候的事情,然後從黃恕德那裡聽一聽酒店的講解。
“要說這四葉草酒店啊,除了典雅,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美女多,很多。”黃恕德一邊開車,一邊滔滔不絕。
“您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原因麼?高層是美女啊,大家不怕潛規則,而且那幾個招人的,也就是盯著美女招,我看啊,以後單憑那些狂蜂浪蝶,就夠填滿那酒店的客房了。”
聽到這裡,張啟心裡有點哭笑不得了,在他的觀念裡,大老爺們才靠譜,找一群娘子兵,擔擔抬抬都是個大事。
“真是亂彈琴,算了,都是女的也不錯,最少環境可以。”有好就有壞,最少張大俠這個大醋罈子是放心了一點,轉而心裡巴不得酒店全招女的,男的不招。
黃恕德耳朵好使,聽到了張啟小聲的話,笑著打趣:“時代不一樣了,酒店最重要就是公關啊環境啊接待什麼的,女的才好,美女更好,大老爺們只能搬磚了。”
“嘁,女子能頂半邊天,不過是站在男人肩膀上頂的半邊天。”張老古董很膩味的說。
他不看扁女人,但對於女人比男人還要吃香的這一點很不爽,這種情況打擊到了他的大男子主義心裡,又有點顛覆了他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的觀念,最重要的是,在這方面他就像個異類,很少人和他是有共同語言的。
四葉草酒店,就是蘇琴和宋沛菡兩個女人弄出來的所謂實現理想的地方,前身叫什麼名字,張啟肯定不知道。
現在看起來卻頗為似模似樣,二十層高,客房幾乎都是落地窗玻璃,中午陽光猛烈,照射下去反光回來,顯得格外耀眼。
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建築,遠一點的看上去覺得耀眼,走近了卻是沒有刺眼的感覺,反而覺得光線很柔和,加上強大的中央空調和典雅的佈置,走進了大堂,沒有其他酒店的富麗堂皇,卻有種清新的高貴。
“還真的都是女的。”進門口的時候,迎賓的自然是美女,走向櫃檯,還是美女,引入眼簾的除了幾個男性的服務生和門口停車的那兩個泊車服務員,其他的清一色美女。
“你好,我問一下,蘇琴的辦公室在哪?”張啟對著櫃檯裡面一個正在玩手機的服務員問。
“蘇琴?辦公室?哦,你說蘇總啊,請問您是?”挺起胸膛處寫著李鈺兒的號碼牌,服務員小姐很客氣的詢問,眼裡閃現的卻是不耐的神情。
沒辦法,酒店有兩個美女老闆,幾天下來傳得人盡皆知,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就這麼有錢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被包養的,還得是很有錢的人包養的,但那種人不會想著出來開酒店,那麼就只有後面一種咯,富家女。
於是乎很多人都知道,四葉草是兩個白富美開的酒店,幾天下來,一傳百、百傳千,狂蜂浪蝶倒是不少,但像張啟這種傻乎乎的到櫃檯前問地址的還真沒見過。
“好歹也含蓄點,和我套套近乎再問點資料,說不定看你順眼,本姑娘就透露透露呢。”抬頭對張啟露出一個職業性的笑容,李鈺兒在心裡想到。
“我?你和她說張啟來找她。”怎麼看都覺得服務員的表情有點奇怪的張啟,耐著性子說。
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