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姦,就已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是變態?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裡的慾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裡身子象過電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姍姍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兒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陸子榮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李柔倩就笑著求饒。弄的王媚一臉的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闆,那也不枉跟了這家人家。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陸子榮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著眼要兒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鬍鬚紮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著王媚翻了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輕輕地往裡頂。
“要死,”李柔倩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就伸手到自己那裡,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孃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傢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裡。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餚,怕是要關公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效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鬥力。“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裡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