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忽然,浴室的門開了,李柔倩緩緩地走了進來,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怒火。
“小婊子,教壞少爺,看我怎麼治你。”李柔倩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小玉一個巴掌。
鮮血立即從小玉的嘴角邊流了下來。
小月連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則哆嗦著從桶裡爬出來,也跪在了地上。
“滾,今晚就給我滾。”李柔倩厲聲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饒小玉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著抖,一個勁地磕頭。
“還不快滾,仔細我剝你們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腳。
小玉哭泣著,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你也一樣給我滾,今晚就滾,聽到沒有!”
小月大哭起來。
小月小玉出去後,李柔倩走過去把門關了,然後慢慢地走到木桶邊。
“水涼了吧,榮兒,小心感冒哦。”
“娘,水熱著哩,我還要泡一會兒。”陸子榮紅著臉,不敢看母親的臉。
李柔倩坐在木桶邊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盤中的毛巾,輕輕地替兒子擦起背來。陸子榮相貌英武,聰明才智過人,在陸家的四個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愛。
“娘,我自己來吧,您還是去休息吧。”陸子榮抬起頭,臉上仍然一片緋紅。
“哎,就讓娘來服侍你一回吧,這麼久才回來一次,你不知道娘心裡好苦。”李柔倩恢復了平靜,幽幽地道。兒子的脊背白白淨淨,一塊一塊的肌肉,如律動的方陣,散發出一種青春的熱量。兒子很喜歡鍛鍊身體,這一點,與其父有些不同。其父雖是行伍出身,可是事業有成後,卻甚少參加體育活動。為此,李柔倩購置了一套最先進的健身裝置。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靈。”李柔倩見兒子這般說話,臉不由得透出幾分紅暈,雖然她已五十歲,可由於保養得當,臉上卻無一絲皺紋,臉一紅,在燈光的輝映,就像是一個少婦一般,嬌豔無比。
“娘——爹在外面養女人,您也可以養——”
“屁話,娘這一輩子,最恨那些失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兒子的背,轉手擦拭起兒子胸部。
“娘,您這是何苦呢。”
“休再提這事,榮兒,這次還得靠你幫忙。”李柔倩將手停在兒子那發達而強勁有力的胸肌上,反覆的揉搓。這兒就像女人一樣發達,李柔倩暗忖,為兒子的胸肌而自豪。望著兒子英武的俊臉,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種異樣的感覺。
“嗯,榮兒曉得,那個女人啥來頭,住在哪裡?”
“娘會告訴你的,來,站起來,娘幫你擦擦下邊。”李柔倩說著,臉更紅了。
“娘,還是我自己來吧。”陸子榮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雞巴,心裡頭滿是詛咒:不爭氣的東西,你軟下去呀。
“站起來,榮兒,這麼大了,還怕什麼羞呀。”
陸子榮覺得這天底下就數母親的聲音最好聽了,吐氣如蘭,酥香潤滑,似乎帶有某種不可抗拒的滋力,總能夠勾起他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如孩提時的記憶,如冬天裡的一把火,溫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門望族,父親是四十年代中國社科學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親則是小家碧玉,血緣的一脈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備著無窮的魅力。有時候,陸子榮面對母親,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悵然,這種感覺主要的來源是由於他始終未能娶到一個像母親這樣賢淑可人的女人。
陸子榮二十五歲娶妻,二十八歲喪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就對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憑現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陸子榮寧願逢場作戲,也不再續絃。其實,平日裡嫖宿的女人當中,熟女佔有的比例倒是蠻高的,陸子榮喜歡成熟的女人!
兒子變老了,哎,歲月不饒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兒子擦乾上身,望著兒子那張英氣勃勃的臉上的鬍鬚,嘆了一口氣。
“娘,您有別的心事。”陸子榮的心裡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別那麼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著兒子的鬍鬚——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鬍鬚,硬而黑,不知怎麼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間,竟產生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像陰毛,陸子榮以前是不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