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勁。
“給我們大哥唱一支歌吧。”劉曉點燃一支菸,微微地揮了揮手。拿筷子夾了一塊生牛肉片,在酒精鍋裡涮了一下,然後伸到仰面朝天的那個女孩子的小屄轉了一圈,放到陸子榮盤裡,“大哥,邊聽歌邊吃一點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聲。
陸子榮望了劉曉一眼,沒有說話,嚐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還不錯。”
“當然啦,這叫銀汁牛肉,是我們酒店最具特色的菜。這位大哥,你想聽什麼歌呀?”鍾蕾浪笑著對陸子榮說。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劉曉淫笑道。
“哎——說唱就唱。”鍾蕾拿了話筒,選擇了一段背景音樂,便輕輕地吟唱起來,邊唱還邊狂舞。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微笑,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夜夜亂搞,把小女子無情拋——”陸子榮平靜地看著鍾蕾妖豔的舞姿,對劉曉說:“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點心。”
“大哥就是大哥,”劉曉喝多了幾杯,臉上開始泛紅,眼睛裡發出淫蕩的光芒,“美色當前,面不紅心不跳,小弟這一輩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來了,哎,明天我要去燕津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關,過幾天我再回來。”
“怎麼大哥要走啊,這兒可缺不了大哥。”劉曉大著舌頭,故作鎮定,左手成槍狀,放在唇邊,“喂,再來點更勁點。”劉曉衝跳舞的鐘蕾大喊。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小女子,就不能為你懷毛毛,懷毛——毛——”跳著跳著,鍾蕾的節奏越來越快,盯著陸子榮的眼睛,沒拿話筒的那隻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鈕釦——不一會,鍾蕾就成了一隻光豬。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奪走了我的貞操,為什麼,為什麼——”
她、鍾蕾邊跳邊唱,身子像一條靈動的蛇,圓滑的屁股一個勁地顫動,腰肢不斷地晃動,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轉。隨著她的兩腿的收縮,她下體的小屄兒漸漸地分開了,本來,已經張開的小縫,越張越大,光溜溜的,帶著她小穴中滲出的淫水,在燈光下微微地泛著淫猥的光澤。
陸子榮仍舊保持著原先的姿態,側頭吸菸,作沉思狀。
忽然鍾蕾將話筒放在大腿之間,她那白嫩的屁股,顫動得更厲害了,一個高音上去:“——為什麼為什麼,小女子不能懷毛毛,嗯嗯嗯——”
鍾蕾的腰擺的幅度更大了,兩手緊緊地併攏,抱著話筒,把自己的一條腿翹起來,慢慢地往胸前拉過去,隨著她那兩條玉腿的漸漸分開,屄核暴露無遺,那小屄像饅頭,像成熟的蜜桃,帶著微微的褐色,緊接著鍾蕾又將兩腿收攏,本來軟綿綿地冒著淫水的兩腿之間的那個黑紅色肉團,構成一個圓,明顯地帶著挑逗力的圓。
屁股的急劇顫動,傾瀉著男人無法抵擋的魅力,然而陸子榮卻不併動心,多年的歷練,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屬的面前,顯示其特殊的威嚴。陸子榮自始自終都很平靜。
劉曉卻已經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過來。”劉曉一把拉過鍾蕾,連親了幾個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還沒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連夜上燕津。”
白天,李柔倩儘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去,陸氏集團在陸大青宣佈離休後,出現了權力真空,好在李柔倩還是一個商場上的好手,在連續處理了幾單生意,解聘掉幾個部門的主管之後,現在陸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陸大青是老闆,李柔倩是老闆娘,有時,老闆娘的權力甚至要大過老闆,這一點,對於陸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心裡頭都明白得恨。
陸氏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前途的,陸氏會有一個精明強幹的帶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總部職工大會上振振有詞地說。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將兒子暫時從腦海中抹去,李柔倩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難受了。
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長者,總不能晚晚與女兒討論性事吧。面子上怎麼過得去呀。偏偏女兒鬼精靈,總是時不時來撩撥她。
日子可真難捱呀,嗯,鬼人,怎麼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陸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這代理總裁的位置,還不得讓子月來坐。那樣的話,只怕是再想翻天?難!
人選擇發洩的方式有多種,比如運動。運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