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暖無比,浴缸一側有用瓷磚砌出來的臺階,從臺階拾級而上,就可以走到鑲嵌在石臺中的衝浪浴缸裡。衝浪浴缸灌滿了水,撒上幹了花瓣,倒進了牛奶和泡泡粉,還加有浴鹽和一些礦物質,是良好的康復場所。
陸子月躺在父親的懷裡,浴室裡燈光昏暗,蒸汽嫋嫋,飄蕩著舒緩的音樂。
“爸,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就讓那老騷貨與她那個風流的兒子得逞?”陸子月撫摸著父親按著自己尖尖的小奶頭的那隻粗糙青筋盤根錯節的手。
“唉……爸也是沒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陸大青用愛憐的眼看著女兒,手撫弄起她的頭髮來,“喂,怎麼不把乖孫子帶來呀?”
“哼,是兒子才對,建新有你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恥辱,哼,連老婆都搞不定!”陸子月拂開父親的手,悻悻地說。
“子月,別這樣子說,唉,爸是老了,將來恐怕只有在家帶兒子的份囉,建新,嘿,小機靈鬼,昨兒還要爺爺爬著揹他走了,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
陸大青試圖岔開話題。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著父親,老半天才說:“別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會讓他再來見你的,一個沒用的老爸,難道會教出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會打洞。”
子月的兒子剛滿三歲,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陸大青的孫子,實際上是父女的孽情結晶。
現在的子月很後悔,很後悔,父親在她的眼裡已由一座大廈轟然坍塌成為一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嘻嘻……月兒,心肝老婆,爸現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這東西越來越不爭氣了。”陸大青指著下身淫笑著說。
“屁……畜生,哼……”子月又好氣又好笑,轉頭不再理陸大青。
性格要強的子月,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眼前無奈的局面當然使得她極端的痛苦。痛苦有時候會發生演變,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恨……當然,對於子月來說,恨過了,還會狗急跳牆,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轉頭的瞬間,她有了主意。
“爸,女兒倒是有個辦法。”
“嗯,說來聽聽。”陸大青厚著臉皮,輕輕地在水下拍打著女兒緊繃繃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說嘛,先說出來聽聽。”
“爸……我們可以讓老騷貨丟臉,自動讓出代理總裁的位置。”
子月與父親歡愛時,總喜歡打聽父親與母親 的細節,從父親的口中,她對母親平日裡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瞭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樣瘋狂。
“怎麼做?”陸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兒的兩腿之間。
陸子月一點興趣也沒有,“哼……只曉得欺侮女兒,快死了還要風流快活,去你的。”陸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給了陸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喲,當爸的打女兒才對呀,怎麼做女兒的倒打起當爹的來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當爹的嗎?”
陸大青滿臉陪著笑,“老婆,月兒好老婆,你嫌棄爸了?嗯?”
“哼……只允許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許女兒打回來呀,哼。”陸子月故意嬌嗔一聲,柔情四溢。
“說吧,怎麼讓你媽丟臉。”
“嗯,這才是正事……”陸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親耳邊低聲地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陸大青聽罷女兒的話,連連搖頭。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兒了。”陸子月頭一扭,憤憤不平地說:“陸大青,你個畜生,日了女兒,女兒就是你老婆,老騷貨充其量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妾,怎麼就難為你了?”
“那樣的話,月兒,爸就是老烏龜了,唉……”陸大青見女兒生氣,口氣軟了下來。
“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選,春藥由你來下,老東西,你可要記住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子榮只怕是快回來了,代理總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爭到手的!”
陸子月斬釘截鐵地說。
燕京——首都,一年不見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作為一個國家政治文化中心,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作為政府領導人的活動舞臺,有變化正常,沒變化才是不正常。
陸子榮坐在左部長派來的那部老紅旗轎車裡,嘴裡頭叨著一支菸,悠然自得地望著街兩邊的高樓大廈,偶爾問司機一下關於左部長的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