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人,目的很明顯就是阻攔自己查下去,之前他們一直以為是有人想要自己的命,如今看來卻是之前想左了。
這江南是誰的地盤?這答案一目瞭然,胤禛卻不願多想。只是心底卻隱隱怒氣橫生。便是為了些許金錢盈利,他卻是連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分都不顧了麼?
胤禩想的更多一些,但是卻無法跟胤禛說,不由心中暗歎這知道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
接下來一段時間兩人便是在這屋裡吃吃喝喝睡睡,連屋門也不曾出去,每到門前便有一小子攔住笑吟吟的說沒得命令不敢放他們出去。
若待用強,那些人便可憐兮兮的以命相迫手下卻絲毫不含糊。
胤禛胤禩從小也只學了騎射等功夫,這武功卻是不曾接觸過,身邊雖也有武學大家,但身為皇子學治國之道尚嫌時日不足,又怎會去學這些末流之物?此刻卻不由後悔,若是自己也會這些高來高去的功夫,又怎會如此輕易便被困在此地?
期間朱碧元未曾再來,倒是那談琴的男人又來了幾次,只是每次都被胤禩嗆的甩袖而去,卻第二天再來,好像每天不聽胤禩諷他幾句便不舒服似的。
便是在皇宮裡,兩人也不曾如大家閨秀一般足不出戶過,漸漸的不耐了起來,此時只恨當初怎麼沒讓圖海動動手段出去,弄得現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步。
對方似乎也琢磨透了他們的心思,在他們爆發之前人又來了,這次不僅有朱碧元和琴師,便連那劫獄的兩個也一起來了,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六人團團而坐,若不考慮他們各自怪異的身份,倒似多年至交一般。
胤禛胤禩不知他們什麼來意,但自忖小心無大礙,大大方方落座。
六個人三方勢力,於胤禛胤禩來說這四人是綁架自己至此的禍首;於朱碧元來說面前這兩位皇子卻是殺父仇人之子,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卻礙於上面的命令只能忍下滿腔恨意虛以尾蛇;對未名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