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胤禛此話一出口,隔壁兄弟兩個同時一呆,這才看到胤禩抓這個雞腿早已吃的油嘴光光兩手流油那雞腿上就只剩不到一嘴肉了,而腮幫子正鼓鼓的艱難的嚼著。
大的那個嘴角只抽,你不想換給我就不換,也不用趁說話的功夫都塞進嘴裡啊。小的那個看得又想哭又想笑,那小表情要多扭曲就多扭曲。
“……”胤禩用力把肉嚥下,把那隻饅頭遞了過去,無辜的看著他倆,“就剩一個饅頭了。”
“……饅頭也行。”大的咬牙,這小孩真可惡。
“玉佩就算了,咱不缺那點錢!”胤禩用胤禛的袖子擦擦自己的油手油嘴,胤禛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八弟今兒個怎麼跟個地皮混混似的?
“不行,家父有訓,不敢不聽!”大的堅持不收玉佩不拿饅頭。
小的理虧不敢吭聲,那眼睛到是滴溜溜的在饅頭上打轉。
“唉,那小爺就佔你一次便宜吧!”胤禩笑嘻嘻的嘆口氣,接過玉佩剛一打量就是一生驚咦。那大的已經在哄小的吃饅頭沒注意到他們。
“怎麼?”胤禛看他奇怪不由問道。
“四哥,你看這上面的字。”
胤禛順著他的手指,只見小小的玉佩上雕的是歲寒三友,中間卻有一個小小的‘年’字。
“四哥可知道如今湖北巡撫是何人?”
“年遐齡年大人。”胤禛回答的不假思索。他向來認真,再說參政也有兩年了,各地外方官員不一定都見過認識,名字卻是知道的。
“四哥,你拿著,以後必有大用!”胤禩說的意味深長,胤禩聽的莫名其妙,自兩人那晚剖白心事之後,總覺得八弟似乎變了,以前像個小孩子,而小孩子幾乎是一夜之間就長大了,這讓他頗不適應。
“為什麼?”胤禛下意識的接了過來。皇子不能結交大臣,這是律令。但真正執行的卻沒有。湖北巡撫,從二品,從品秩上來算不低,八弟難道自己不想……
想到這裡他突然驚嚇了一樣臉色一白,難道自己是這樣想的?
“四哥!”胤禩看他臉色雖不知他在想什麼,卻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心中不由苦笑,這個四哥還真是多疑,真是不得露半點馬腳。這卻是胤禩想多了。胤禛想的是讓他培養自己的勢力,畢竟他馬上就要參政,最重要的是胤禛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野心,被驚嚇到了。
“四哥,我有你便夠了!”胤禩低聲道,只是心情未免有所低落。
“……”
“哎哎,你怎麼搶人家的飯?”倆人正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冷不防隔壁那小的又驚叫起來。
卻原來是隔壁那個受刑頗多之人把胤禩沒吃的牢飯給搶了去。獄卒分食是在兩個牢房交界之處,胤禩只是端了進來之後隨手放在了邊上,倒沒想到這人不聲不響的就搶了去。那人聽得那小孩的話只屁股挪了挪,稀哩呼嚕吃的更大聲了,氣的那小孩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胤禩搖搖頭,靠著胤禛閉上了眼,胤禛也不開口。一時之間兩人自定情以來頭一次這麼古怪彆扭。
他二人住牢房住的自在,自不知外面早已鬧翻了天,探監之後胤禛胤禩忘了吩咐,這圖海見金剛閒的到處掉羽毛,一咬牙也不管犯上不犯上,把兩位阿哥莫名身陷牢獄之事寫了紙上讓金剛直送蒙古去。
雖說京官在外基本見官大一級,但他這樣的侍衛卻不算在其內的,再說他現在根本沒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明。且敢抓兩位阿哥得是什麼樣的人?他雖不在官場卻也知曉其中的水深了去,怎敢輕易涉水?
安路四海本來急的四神無主,因此也由得他做主。
坐牢的日子並不好過,剛開始還圖個新鮮好玩,漸漸的就開始煩躁。
胤禩這時才明白為何有新人進來這些囚犯都這麼激動,他現在也有把某人暴打一頓的慾望,看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就極不順眼,可是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比比人家的身材,算了,好漢不自找麻煩。
十天時間轉眼即過,他們這幾天唯一的成就就是和隔壁的囚犯熟識了,年家兄弟在他們進來的第二天便被放了出去。
四海他們送飯也不再只送兩個人的,而是多拿一份,只看這人三天兩頭就被拖出去上刑,回來就血淋淋的,不忍的同時也忍不住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大案要把人打成這個樣子?
只這人脾氣卻也倔著,胤禩一問他就閉眼裝睡,時間久了胤禩也不再自討沒趣。
這天胤禩又想辦法逗這人開口,胤禛在一邊看著他玩,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