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你終歸是來了應城。”
不出他的意料,他卻希望可以出他的意外。
“公子知道的,祁饒兩家的恩怨由來多年,沁之苟活至今便也是為了了斷十多年來的一切。”饒沁之聲音泠泠若珠玉,卻是寒徹如冰。
空氣中沉了些時,顧子引方道:“你嫁了祁家的大公子,他待你可好?”
聞聽顧子引如此說,饒沁之眉下一淡,眸色也暗了幾分,卻道:“好不好都不重要,就在兩個時辰前,我已經將祁饒兩家的恩怨送進了御史臺。”
此言一出,顧子引終是在饒沁之平靜的話語中尋到了一絲情緒的少有波動。
饒沁之清冷的面貌直直望向顧子引:“祁家的帳做得太好。幸而兩日前的夜裡有人潛入祁府,我雖不曾看到他面目他身上卻掉下了兩冊賬目,是祁家四年以來的內帳。兩個時辰前,我將祁家近四年與蜀國官員、商人暗通款曲相勾結的賬冊送進了御史臺。”
饒沁之解釋著,幾句話卻似花了大力氣一般說出了口,“精明如祁案,那樣多的人恨著祁家,巴不得祁家倒下。”
就在她尋找祁家過錯證據的時候出現,也恰好出現在她面前,落下了賬目。
與朝官賄賂勾結打壓異己坑害良民,強搶民女不入牢獄、與商人暗相勾結哄抬物價,掙圖賦稅牟取暴利……條條都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