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結算賬冊,可聽說了近日京城裡有人放了九出十三歸的高利?本夫人也沒什麼,就是想給咱們府裡貼不貼補,自打老爺沒了餉銀封賞,本夫人掌家也甚不容易,難得有這門路。”
聽著古氏的話,那賬房倒也不欺瞞,只照實說:“九出十三歸市面上也會有,不過總要被中間人抽出些薄利。京城的大商家開這種好價碼真是難得的事情,我隔壁那老王幾日前投了十兩銀子進去,說是那莊家穩當踏實得很。”
古氏也沒掌家多久,從前也不是計算的這筆賬,於是又問:“照這樣說來,還是值得投進去的,以我們目前賬上的約莫可以往裡頭放多少銀子呢?”
“這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差失,以府裡目前賬上的,放個兩千兩還是不成問題的。府裡也得留下兩萬兩週旋。”
“可府裡花銷都不多,那兩萬兩放進去,回頭收回的那就更多了。”
其實人最怕的就是一種想法產生後,為了支援自己的這個想法,那人總會想出無數個支援下去的理由。
袁氏跟溫清淺那邊,古氏削減了一半的花銷,而邵氏那邊更是以袁氏照顧為由調走了邵氏邵月閣周圍的侍女,美名曰:節省花銷。
邵氏的瘋癲卻再也沒有大夫來看過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