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伯,告訴他,讓大相國寺主持前來談!若是任然不走,就不必客氣了!”
趙樞眼中的寒意更盛了幾分,帶著冷意道。
龍伯會意,立刻朝著莊子外走去,護衛在一旁的侍衛們也緊隨其後,朝著莊子外而去。
片刻之後,龍伯等人回來,上前稟報:“殿下,已經將這三僧請走,只是沒有想到這精勇卻是一尊真氣境武者,廢了一些氣力,不小心打折了他的一腿。”
“沒有想到大相國寺外門執事就有真氣境之力,這大相國寺到不愧是千年古剎!”
張君寶聽到這裡,微微凝然道。
“這大相國寺佔地極廣,信徒遍佈天下,每日點香便需跑馬方可,寺廟中修習仙術和武道極多,高手如雲,這便是道門雖然對其敵視,卻也無可奈何的緣由!”
姜白石在一旁也是凝然道。
“不必理會大相國寺了,皇宋天下,佛道終不入流!隨我前往藏龍觀吧。”
趙樞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帶著龍獸朝著藏龍觀而去。
“殿下,不好了,有遼人在我們的酒樓上喝多了酒,索要釀酒的方子,掌櫃不予,便被吊打起來,開封府的懼怕遼人,不願前來,小人走脫,拼死前來稟報的!”
趙樞剛轉身走了幾步,一個酒保滿臉鮮血在兩個侍衛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跑來,看到趙樞就拜道在地,大聲哭嚎。
“哼!欺人太甚!”
趙樞剛被大相國寺引起了的怒火一同爆發出來,如今汴梁城中何人不知曉這酒肆乃是自己的產業,這些遼人竟然公然搶奪,而開封府對這等事情竟然袖手旁觀。
這些人的心思自己如何不曉,只怕不僅僅是遼人想要謀奪自己釀酒的方子,汴梁城中的無數人都任然將自己視作那軟弱可欺的趙樞。
一旦自己這一次手軟,只怕這些人就要化作餓狼撲上來,將自己吞的屍骨無存,原本自己只想安心賺錢,暗中培養實力,應對金人南下,可是現在這些人竟然聯合外族之人欺辱自己,自己再也不能忍讓了,因為已經退無可退了,否則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趙樞心中的怒吼再也掩飾不住了,長喝一聲,身旁的龍獸感覺到趙樞的憤怒,也張嘴嘶吼,恐怖的吼聲嚇得所有人一顫。
“龍伯,備馬,讓兒郎們全副武裝隨我去會一會這些遼人!”
趙樞喝道一聲,自己是大宋皇子,又封為吳國公,按國制自己可擁有百人扈從,全副武裝之下也不算違制,自己這一次也正要讓所有人知曉自己的厲害,讓他們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軟弱可欺的趙樞了。
龍伯則快速的牽來一匹戰馬,三十六個少年們已經全副武裝,長弓硬弩橫刀立馬緊隨其後。
“張君寶,帶著龍獸到藏龍觀!其他人隨我走!”
趙樞怒吼一聲,三十幾匹戰馬絕塵而去,帶著濃濃的煞氣衝向汴梁城中。
汴梁城門前,無數的商旅來來往往,守門計程車卒橫七豎八的靠在城門洞前,百無聊賴的看著無數的人來玩,無一絲警備之態。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大地忽然震顫起來,宛如悶雷一般,這讓承平許久的汴梁城根本感覺不到是什麼,這些士卒也是奇怪之極。伸長著脖子看著遠處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多行人也好奇的張望著,目光中看到猛地看到一匹匹戰馬疾奔而來,馬蹄如雷,疾奔如電,宛如猛獸一般撲向這汴梁城。
這些行人和士卒見過鮮衣怒馬的紈絝子弟縱馬馳騁,可是紈絝子弟的鮮衣怒馬只讓人覺得是玩鬧,雖然兇狠,卻也想獵狗嘶吼般。
便是見過數百人簇擁的顯宦,也不過是高貴罷了,可是這一支賓士而來的戰馬卻是透著濃濃的兇悍,宛如下山猛虎,要吞噬所有攔路之人。
那些形人和士卒恐懼之中,四散逃跑,擔任守衛計程車卒更是嚇得一鬨而散,便是有些勇力的兵卒看著如狼似虎的騎兵,嚇的滾到一邊。
趙樞看著這些兵卒,不由輕嘆一聲,這就是拱衛京師的禁軍,這一支軍隊糜爛如斯,日後那金人南下,如何抵擋得住如狼似虎的金兵,怪不得偌大的汴梁城化作一片廢墟了,既然自己轉世來到了這裡,那就一定要阻止這一場無邊的浩劫,決不能讓這漢家菁華之城毀於一旦。
“去清河酒肆,見到遼人,殺無赦!”
趙樞躍過城門口,怒吼一聲,三十六少年嘶吼中,抽出手中的橫刀,嘶吼而過,衝向了清河酒肆。
臨近清河酒肆,趙樞看到整個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