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後,猛地止住了戰馬,數百個士兵翻身下馬,將馬匹上的刀盾取下,瞬間樹起一座座大盾,阻攔轉身殺來的胡騎。
湯懷等人在瞬間拉起一架架神臂弓,猛地彈射而出,形成恐怖的箭雨,激射而出,在這神臂弓手身後,約有一千多士兵快速的組裝著一個個巨大的八牛弩。
“射!”
呼喝聲起,數千怒槍射殺而出,將一個個騎兵射殺,一個個戰馬釘死在地上,這些怒槍的範圍不斷除錯,不斷擊殺。
韓世忠的騎兵也瞬間插入圍住趙樞的女真騎兵中,張顯的陌刀陣不斷逼近,不計傷亡的代價,斬殺阻攔之敵。
“大帥,大勢去也,快走吧!去燕京,匯合那裡的大軍,重振旗鼓,再來殺戮這些南人!”
渾身是血的蒲甲奴從一旁衝了過來,對著銀術可央求道。
銀術可掃了戰場一眼,萬千豪氣瞬間化作烏有,面色漲紅,心中鬱結之氣直衝胸腹,只感覺眼中一花,便要跌倒下去。
“走!”
蒲甲奴一把拽住銀術可的戰馬,對著四周親衛呼喝,扛著大纛朝北方而去。
“銀術可逃了!銀術可逃了!”
無數麒麟軍騎兵怒吼,發洩心中的暢快,大軍不斷的衝殺回籠。
“韓世忠,派十幾個士卒,立刻南下,告訴朝廷,本王陣斬十萬女真悍卒,以堅朝廷之心!”
趙樞看著四周的戰場,猛地驚醒,隨後帶軍追截女真大軍。(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五章國殤(求訂閱)
涿水之畔,銀術可狼狽的爬上河岸,看著自己麾下計程車兵在對岸被一一誅殺,眼中已經變得血紅之色,神色更是透著癲狂的怒意,卻在這一刻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語氣森冷:“趙樞小兒,本王一定會殺了你!讓這燕雲之地的宋民陪葬,屠盡大宋之人。”
趙樞站在河邊,看著對岸癲狂暴怒的銀術可,眼中亦是森冷之極,殺氣四溢的盯著銀術可身邊的一個老者:“郭藥師,為何叛我大宋,你本是漢民,從遼投宋以來,屢受恩寵,本王不遺餘力前來營救,你為何要判宋?”
郭藥師看著河邊的趙樞,看著涿水河中漂屍累累的女真甲士,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疑惑,為何懦弱無能的大宋出現如此強兵,為何自己視為豬狗的宋兵會將自己都為之戰慄的女真甲士屠戮如豬狗,這何等可笑。
只是自己殺了王安,獻了燕山府,為了表示徹底歸附女真,更是坑殺了三萬不願投降的宋兵,此舉已經是人神共憤,自己就已經無路可退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滅了大宋,堅定自己的選擇,當下昂首怒吼起來:“殿下雖然偉烈,可如何敵得過大金百萬雄師,大宋朝廷腐敗不堪,民不聊生,士大夫視吾等武夫如豬狗,驅之如禽獸,此等國度,有何效忠之心!”
說道這裡,郭藥師昂首挺胸,被自己的話語所說服,心中的那一絲愧疚和懊悔被驅之一空。
“噗!”
就在郭藥師昂首瞪著趙樞的時候,渾身一顫,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不要看他的眼睛!”
銀術可猛的一喝,伸手一抓,將郭藥師提了起來,一股罡氣籠罩,將郭藥師護住。
“趙樞,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那趙桓所恩寵與我,不過是看重我手中兵馬,可是其卻令王安暗中管束與我。收買我麾下親衛,暗中刺探與我。
滿朝文武以南歸之人鄙視、諷刺與吾等,王安自視朝廷大儒,視我如豬狗之輩,殺我歸降之人。毫無維護之心,此等待遇,我郭藥師為何不能叛!”
郭藥師七竅流血,面色猙獰咆哮。
“郭藥師,你錯了,殿下乃是仁義之輩,我張珏便是被殿下所救,若非金人咄咄逼人,我何曾叛金,若非金人乃是禽獸之輩。我張珏何必逃離!”
張珏看著猙獰的郭藥師,催馬上前,揭開面甲,淡淡的說道,看到張珏出現,郭藥師面色更是一黯,猙獰之色透著震撼。
“滾到後面去!”
銀術可看著這一場言語,伸手一抓,將郭藥師扔到了後面,若非郭藥師接應。自己只怕已經被逼的逃回了關外。
“銀術可,本王會親自取回燕京,城池,替本王好好看守!”
趙樞淡淡的說道。勒馬轉身對著張顯道:“你坐鎮涿州,經營涿州、安次、直沽寨一線,修建堡壘和營寨,封鎖住燕京南下之地,那些胡騎全部用來修建營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