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過,那麼通天道就全力派出人手,不管是奪舍也好,殺戮也好,掌控燕雲十六州,聯合扶植的西夏,為通天道撅起更大的利益。
如今玉虛門扶植了女真,南征北戰,在道門中的威勢日盛。
太上道暗中扶植西遼的殘餘勢力,已經在西域形成了龐大的帝國。
而通天道扶植的西夏卻成為了扶不起的阿斗,被金國和西遼死死的困在國土,動彈不得,連日暮西山的西軍也對付不了。
北上長儒心中微微嘆息,也許師傅還在為當年商周時代的大戰而耿耿於懷,數百位師兄姐身死道消,屍骸被封印在北冥之海,原本想要解救出他們,可是卻被太上道和玉虛門盜取了屍骸。迫於當年的約定,不得插手,只怕這更是師傅心中的痛。
“趙樞,若你能夠躲過此難。爭取到的不僅僅是人心,還有我通天道的支援。”
“只是希望你不要成為另一個紂王!當年的紂王亦是能征善戰,東擊東夷、北卻蠻狄,吾等視為英主,到頭來。卻付出了數百個師兄弟的性命!”
“北上長儒,你禍國殃民,老夫從此與你割席斷交!”
姜夔怒不可遏,腰間的龍骨劍直接割裂衣袍一角,扔在地上,姜夔本就是修士,自從得到大量的靈藥之後,陰陽太極鐘的修為越發精神,不怒自威之態,隱隱帶著威壓之態。只是北上長儒只是輕輕的捋了捋鬍鬚,並未有絲毫的異動。
“姜首輔,殿下自有決斷!”
北上長儒挺身而立,頗有一種唾面自乾的淡然。
姜夔心中卻越發著急,若是龍伯和張君寶在此,三人聯手阻攔,殿下心中必然有所猶豫,可是張君寶前往了江南幫源洞,督造赤銅之城最後一個關卡,龍伯坐鎮邕州。
自己頗有一種孤立無援的無奈。
“姜先生。本王不得不去,天下在看,燕雲的百姓和世家也再看,只要本王稍微露出一絲的怯懦。他們心中就會產生動盪。”
“亂世只需重典,人心要之何用。”
姜夔面色焦慮,冷冷的看著北山長儒,重重哼了一聲。
“姜先生,本王不要這人心,但是這第九炎帝和古道門殺我趙氏大宗正、奪舍我皇兄、囚禁我趙氏族人。謀奪我趙氏一族的基業。
今日又邀請吾等回到汴梁,本王不得不去,否則趙氏便算是毀了。”
趙樞話語平淡,卻透著咬牙切齒的憤恨。
“殿下所言不錯,這是家仇,也是國恨,那第九炎帝也是在一個月後的大禮儀上與金國大使簽署議,割讓太原,賠款割地,納人質,喪權辱國。
一旦女真人掌控太原,關中之地便不復大宋所有!汴梁,便是女真予取予求之地。第九炎帝雖然奪舍,卻是無權無勢,乃是佛道爭奪的一個契機,微臣甚至懷疑,第九炎帝到底有多少自主權。”
“北上長儒,你你一再蠱惑殿下北上,到底是何居心?”
姜夔怒吼,直接指著北上長儒怒罵起來。
“如今燕京剛剛穩定下來,世家大族剛剛被鎮壓下去,一旦殿下離開燕京,有一些風吹草動,這些世家大族就會想聞到血腥的餓狼一樣,撲殺上來,將燕雲十六州撕扯的粉碎!”
“姜先生,本王意已決,不必在言語,此次北上長儒雖我南下汴梁。
你全權掌控燕京之地。
本王會密詔趙虎秘密帶領虎翼騎兵返回燕京,本王的親衛皆是可信之人。八萬新擇選的少年兵,背景簡單,沒有與任何世家大族有所關聯。加上本王秘密調動的真罡門、鐵手幫高手,足以平滅任何一個世家大族。本王這次離開燕京就是要將這些不穩定的因素全部誅殺。”
趙樞的話語透著濃濃的殺機,這些燕雲的世家大族始終是心腹之患,自己留在燕京,一些宵小之徒始終不敢動手,既然如此,自己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只要平滅了這些世家大族,自己就可以在燕雲推行自己的政策。
所以這次是一個機會,必須把握的機會。
“殿下既然要南下,臣不敢再阻攔,只是虎翼騎兵乃是精銳中的精銳,必須攜帶南下護衛殿下!”
“虎翼必須留用鎮壓世家大族。侍衛從各鄔堡中挑選守護侍衛,按規格兩千兵馬足以!”
“燕京有應龍守護,不用擔心其他!”
趙樞說道這裡,便算是乾綱獨斷,姜夔一肚子的意見,卻也不好在反駁,只是姜夔決不會招募一些新兵來護衛殿下。
在離開王府後,姜夔立刻寫信給前線的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