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撕痛之下,楊芸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像野獸般在身上聳動的鳳九淵,頓時駭然,哪裡知道會鬧到這樣呢?
她原本是來向鳳九淵報信的,而真正的目的是為了保全九離。
卻沒想到竟會在無意間**於鳳九淵。
看著鳳九淵通紅的胸膛和激動得難以控制的眼神,她的心裡突然湧起一種怪怪的感覺:我怎麼會成了他的女人?怎麼會是我,怎麼會?
漸漸地,一陣奇異的快感湧向大腦,讓她再次陷入了迷失的狀態,仰起身來,緊緊地抱著鳳九淵,任由她兇猛地衝刺……
當一切重新安靜下來之後,鳳九淵先是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不想卻驚動了外間的小丫頭,問道:“殿下,殿下,怎麼了?”鳳九淵啊啊了兩聲,支吾著說了幾句,裝作在說夢話,便想混過去。不想小丫頭極有責任心,硬是打起燈來探視。
鳳九淵嚇了一跳,暗說:“若是讓她們看到芸姐姐在我的床上,豈不是麻煩大了?”忙翻身將楊將夾在身上,並裹緊了被子。
小丫頭看了看,沒察覺有異樣,也就出去了。
直到燈熄了之後,鳳九淵才看著身下安靜的楊芸,苦笑著問道:“芸姐姐,這,這……你怎麼會來呢?”
楊芸像兔子般縮在他的懷裡,似乎還不能接受剛才發生的事。鳳九淵道:“這是哪跟哪呀。我,我怎麼感覺就像在做夢呢?”
楊芸這才仰起頭來,看著他道:“我本是來告訴你:太傅知道了你的密謀,務必要小心行事。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見她的眼裡竟然滾出了淚水,鳳九淵真是慌了。
一直以來,她可是都有些畏懼這個女人的,對她總是敬而遠之,從不敢有半點的言語不敬。沒想到,自己來鳳凰界快兩年了,第一個女人竟然會是她,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吶……想到楊芸說的話,鳳九淵心下一陣感動,道:“我知道了。芸姐姐,謝謝你來告訴我……”
楊芸忙道:“我不是為了你,我,我……”
鳳九淵道:“芸姐姐,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絕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
楊芸掀開他,找衣服。鳳九淵問她做什麼,她說要回宮。鳳九淵就道:“都快丑時了,這時候能回得去宮麼?”
楊芸道:“那是別人。我自有辦法的!”
鳳九淵抱著她道:“芸姐姐,你在怪我?”
楊芸感受著他溫暖的胸膛,心下一暖,心下不免猶豫起來要不要急著趕回宮去。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激情,掙脫鳳九淵的懷抱,換好衣服,又說:“太傅是我的師傅,我之所以來通知你並不是有什麼想法,只是不想,不想你姐姐遭罪……哎,我也是罪人,我褻瀆了鳳凰神吶!”灑下一行清淚,鳳九淵尚不及挽留,就看不到人去哪了。除了滿枕的餘溫和幾縷青絲,楊芸竟什麼也沒有留下。
整個晚上,鳳九淵都沒有睡好。
韓以柔來叫起的時候,他還以為楊芸又突然回來了呢,猛地翻身起來,拉住韓以柔的手叫:“芸姐姐,我……”一見是韓以柔,才沒有把下面的話說出來。
韓以柔柳眉倒豎,嗔道:“又在想什麼呢?”一把拍開鳳九淵的手,責問道:“是不是昨晚又做怪夢了?”又讓小丫頭去給鳳九淵取一套乾淨的中衣來,還讓打盆熱水。
鳳九淵悵然若失,連回答韓以柔的心思都沒有了。
今天有朝會,身為攝政王,鳳九淵是必須得參加的。草草用過早點,穿戴整齊後,武定中那邊也準備好了全副儀仗,隨著一聲:“攝政王起駕……”在前扈後擁之下,浩浩蕩蕩地去向鳳凰城無極殿。
師若般也帶傷參加了朝會。見面之下,師若般跪下來請安,鳳九淵只是拱了拱手,叫了聲:“太傅安好……”整個上午,朝臣們都在討論著商業稅的改革,鳳九淵卻連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該他發表意見的時候,他也是茫然若失,不知所云。
眾人都以為他最近事務繁忙,再加上沒有休息好,才會這樣,也就沒有理論。倒是九離,見他老是往自己身畔的楊芸身上瞟去,覺得很是奇怪,暗說:“莫不成芸兒得罪了他?還是他得罪了芸兒?”回身見楊芸只是埋著神,神情也怪怪地,便知道兩人之間有事。
散朝後,九離對坐在身邊不遠的鳳九淵道:“隨我去一趟鳳鳴宮!”鳳九淵一震,暗叫道:“難道姐姐知道了不成?”沒由來的湧起一陣害怕來。
一路來到鳳鳴宮,鳳九淵都想找機會問楊芸是不是告訴了姐姐,可惜楊芸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