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三等子爵,蔭一子。其母與妻另著禮部封賞!”也不等鐵格力府上人等謝恩,便擺駕走了。
才一出索哈牙家,就對王二楞子道:“拿本王令箭,傳令刑部左侍郎許庸,查封連雲社,捉拿所有管事人等。另著中京督衛府協助!告訴許庸,一定要快,要狠,要準,不能跑了一個人!”
王二楞子領命而去。
思菊倒是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又發作起了連雲社來呢?便問道:“這又是為何?看不慣一個金忠澤何至於捎帶上整個連雲社?”
鳳九淵冷笑道:“你不知道呢。一個屁都不懂的貨棧掌櫃,憑什麼敢打起太府寺的主意來?第一,當然是因為索哈牙的關係,若沒有這一層,也輪不到他來出面;第二,秦家在背後推波助瀾,如果沒有他們的授意,連最基本的通貨膨脹理論都不知道的,還敢來太府寺當主事?這裡面若還沒有鬼,本王願意把頭割下人,讓人當球踢!”
思菊想了想,道:“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些詭異麼?”
“嗯?”
“秦倫父子三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秦家上下也被嚴加監控了起來,偏偏連雲社還能暗中佈置行動,甚至想借著朝廷機構改革之際把人安插進太府寺,進而影響和控制鳳凰界金融。這是不是說明:連雲社的背後還藏著一個指揮體系?”
鳳九淵道:“正是這樣,我才命許庸火速捉拿連雲社的管理層!突審之下,不怕沒有收穫!”
“其實,所有的關鍵都在一個身上!”
“你是說馮夫人秦氏?”
“這個女人太詭異了。她的背後肯定藏著很多的秘密!”
鳳九淵嘆了口氣道:“誰不知道呢?問題是這女人太聰明瞭,又是一個不怕死的貨,刑訊逼供的手段對她是不管用的,只有交給路德文慢慢磨!”
“或許我有辦法!”
鳳九淵一驚,問道:“當真?”
“你覺得她給你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淡定,保養得很好!”
“淡定是一種心態,其實不過是做出來給我們看的。對付她的法子很簡單:就是讓她知道,如果不合作,不老實交待,會讓她變得奇醜無比,再也漂亮不起來。”說完她就問道:“你覺得呢?”
鳳九淵想了想道:“或許這還真是一個辦法。要不讓路德文試試?”
思菊掩嘴笑道:“只要不讓我去就行。其實這法子忒卑鄙,忒毒了些。”
鳳九淵道:“他們對付我的法子就不卑鄙,不毒了?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連雲社突然被封在中京城著實引發了老大的轟動,商家們以為這是朝廷無力解決財政上的困難,藉故查封商社,抄查商家,以充國庫。
儘管朝臣們素來看不起商人,但金錢的力量總是強大的,商人們總能想辦法打通門路。這不,刑部才端了連雲社,其他幾家商社就找到了各自在朝廷裡的代言人,打探訊息,看看朝廷是不是有意對商家下手。
普通的官員又知道什麼?
而知道內情的官員又不是商家能夠搭得上手,或者說或者不屑與商家打交道的,任商家如何的揮金如土,也撈不到一個實在行情。沒有辦法,他們只得開始秘密轉移家財,以防被抄了個底朝天。
亂了一整夜之後,刑部那邊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第二天早上,鳳九淵剛用過早膳,現要去鳳儀閣聽政,就說刑部左右侍郎一起求見。鳳九淵見他們來得這麼齊整,就知道有要事,便讓資政堂見。
路德文說了,經過連夜的突審,秦氏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攻防,她交待:馮宣的所作所為都是她假借名義乾的,而她卻並不是得到倫的授意,而是一個代號叫‘鴿子’的人!
鳳九淵聽到這裡,奇道:“她堂堂秦家大小姐,為什麼還要聽從這個鴿子的命令辦事?”
路德文道:“據秦氏交待,秦家的錢其實並不是他們自己的,而是這個叫‘奧斯曼投資銀行’的組織提供的……”才聽到這裡,鳳九淵像遭雷擊般,猛地彈跳了起來,駭然道:“什,什麼?”
路德文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道:“殿下,可有什麼問題?”
“你,你剛才說,說是什麼組織?”他像是活見鬼了似的,恨不能躲到桌子底下去。
“叫什麼‘奧斯曼投資銀行’,這個名字可有些怪異,應該是某個神秘的宗教組織。不過從他們的實力來看,應該不是成立一天兩天的了……”
鳳九淵哪裡還有心思聽路德文說?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