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奇怪的氣味飄了過來。這種味道他以前從來沒有聞過,有點辛辣,還有點……是他,對了,這就是那個老頭賣的膏藥的特殊氣味。
雷頓循著氣味找了過去,見一個枯瘦如柴的老頭挑著一副沉重的擔子,晃著藥鈴正慢悠悠地往前走,邊走,還不時地吆喝道:“賣—膏藥嘞……”聲音悠揚而有韻致,間隔節奏卡得幾乎是妙到毫端,沒個幾十年的功夫,斷是練不出來的。
雷頓緊走上幾步,問:“你這膏藥有什麼用?”
老頭打量了雷頓一眼,問:“客人是外地來的吧?”
雷頓道:“不錯。莫不成你不做外地人的生間?”
老頭憨憨地一笑,將擔子放在地上,道:“老漢在迦樓城作了六十多年的生意,誰不知道我這塊招牌?”說著,指了指掛在挑子一頭的已經發黑的主旗幟,道:“我這膏藥,不說包治百病,跌打損失,風熱頭疼,腹痛腹瀉,那是百試百靈……”聽他滔滔不絕地說完之後,雷頓一枚金幣道:“我這正頭疼著呢,來兩貼吧!”
老頭取了兩貼膏藥,又說了一遍使用方法和禁忌,這才道:“客人沒零錢,你這金子我可沒法找零。小本生意,還請多擔待!”
雷頓道:“不用找,只向你打聽件事!”
老頭不慌不忙地道:“那老漢就卻之不恭,受之有愧了。”接過金幣才問道:“不知客人要打聽什麼事?老漢在迦樓城裡生活了七十八年,城裡城外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不知莫老爺子最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