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不解地道:“這東西值錢嗎?”榮子方正準備向鳳九淵解釋一下這幅《富春山居圖》到了今日已經具有怎樣的歷史價值,卻聽鳳九淵坐下來就問道:“怎麼,研究了一晚上,有沒有個完整的方案給我?”他頓時一怔,才知道鳳九淵根本沒興趣瞭解,不由苦笑一聲,說:“沒想好也就不敢來見你了!”當下把自己的構思合盤託了出來,鳳九淵仔細地聽著,聽不懂的地方就問。
在經過半個小時的講述和解答後,榮子方的耐心已經到了被耗盡的邊緣,他沒有想到鳳九淵的問題這麼多,更讓他感到痛苦的是,這麼一個奇人,竟然對經濟學的常識都不知道。他必須得給他解釋‘大炮和黃油’的關係,還要說明食鹽為什麼是無彈性商品……估計鳳九淵自己也沒料到這裡面問題如此之多,他也聽得累了,便擺擺手道:“看你這麼累我就更累,算了,我也不問了,你只告訴我需要多少錢才能把這件事情辦妥!”
“越多越好!”
“你倒是想得美好?”鳳九淵道:“你說泰坦的彩金儲備量是5。7億噸,那我就給你3億噸彩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件事情給我辦好。怎麼樣,自己定個期限吧?”
榮子方想了想說:“三個月!”
鳳九淵搖頭道:“太久!”
“兩個半月!”
“給你一個半月的時間!”
榮子方為難地道:“一個半月?這,說實話,這麼短的時間我真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
“榮家的力量不是很大的麼?如果這都完不成,你們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商業帝國裡的皇帝?”
榮子方顯然是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眼裡隱隱閃過一絲厲色,說:“既然先生這麼說,榮家也了不得拼回命了!”
鳳九淵道:“別說得這麼悲壯!”言罷便起身往外走,顯然是要去做其他的事了。
榮子方忙叫道:“先生,那這幅畫!”
鳳九淵頭也不回地道:“難不成還要我來給你取不成?”
榮子方歡喜得差點跳了起來,像個孩子般猛地一拍手叫道:“好嘞……啊,不敢,不敢,我自己來……”生怕鳳九淵反悔,搬起椅子,小心翼翼地將畫摘了下來,然後再仔細地端倪了片刻,吹掉上面的薄塵,就像在萬丈懸崖上走鋼絲般,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將畫卷了起來。完成之後,簡直就像死裡逃生般長長地吁了口氣,又脫下外套,像包著初生的嬰孩般將畫卷包好,捧在手裡,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東宮別院。
好不容易到了大門口,隨從見狀驚問道:“老爺,這,您這是咋了?”
“我沒咋!”榮子方生怕說話大聲了一點就會損壞了畫,橫了一眼隨從道:“車,快把車開來!”
上了車後,榮子方又把衣服包裹著的畫卷恭恭敬敬,像虔誠的信徒請回了神像般,打迭起十二萬分的小心放在了後座上,然後才對隨從道:“開車,慢點,穩著點,明白嗎?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全家老小都給我完蛋!”隨從嚇了一跳,忙啟動了機車的智慧駕駛程式,問道:“老爺,這是什麼寶貝呀?”他可是從來沒見過榮子方如此珍視一件東西。
榮子方道:“你懂什麼?看好你的車!”
回到位於帝國大道1號的家裡後,榮子方又把全家上下都給驚動了,為的就是看他從鳳九淵那裡拐來的一幅畫。
當大家得知這是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後,莫不驚歎!
藏好畫之後,榮子方這才命榮明沛通知相關人等開會。
榮子方才走不走,東宮別院的管家就驚叫著找到鳳九淵,問道:“先生,您,您把書房那幅《富春山居圖》送人了?”
鳳九淵正透過ICT閱讀今天的新聞,看著那些對陸小意之死抱著幸災樂禍態度的報道,他的怒火就騰騰的燒得老高。一見管家老付這樣的神情,他怒道:“不就是一幅破畫嗎?犯得著這麼緊張?回頭去古董市場上隨便買一車回來就行了!”
老付哀叫道:“先生,那幅畫是破,但可破得不一般,那是前皇室的鎮國之寶呀,一顆秦王星也換不來那樣一幅畫!”
鳳九淵不以為然,說:“都送人了,難不成還讓我要回來?”老付還要說,鳳九淵斥道:“這會別來煩我!”老付無奈,只得走了,心說今天來那傢伙真是賺大發了,也不知道是他家祖上哪輩子積了德,才有了這份橫財,早知道先生這般不重視,還不如我自己拿了呢!
鳳九淵越看下去越是怒火中燒,見有份叫《大銀河觀察報》的媒體竟然說陸小意的死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