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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近五十歲的他,並不在意別人叫他爺爺,可河馬寒宇顯然不在他能夠忍受的範圍,“寒宇,你跟阿斯瑪是同學,稱呼我叔叔或伯父就可以了。”
“不過我還覺得叫老爺爺來得親切一些。”河馬寒宇是故意的,誰叫三代陰魂不散,他都已經躲著三代,可三代偏偏就追了過來。
阿斯瑪翻著白眼,強忍著笑意,心中早就笑翻了:看來無比強大的父親,也有搞不定的人啊!似乎河馬寒宇跟父親大人不對盤啊!
似乎是擔心三代生氣,河馬寒宇又補充了一句:“雖然我跟阿斯瑪是同學,但我一直都稱自來也前輩為叔叔的,而您是自來也叔叔的老師,稱呼老爺爺也是出於對自來也叔叔的尊敬。”
三代氣得發抖的鬍子停了下來,笑意在嘴角蔓延,溫和道:“老爺爺就老爺爺吧!隨便你怎麼叫。”他已經知道河馬寒宇是故意跟他唱反調,當然不會中他的計。
“你們三個來的正好,到學校的部長辦公室一趟,我有話要跟你們說。”三代擺出了火影的架勢,河馬寒宇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不過猿飛佐助的面子可以不給,但火影的面子卻不能不給,畢竟他起初的退役要求還沒有被三代批准,從組織關係講,自己還是三代的下屬,火影的命令是不能不聽的。
“什麼?讓我們三個當監考老師?”阿斯瑪聽到三代下達的任務,第一叫了起來。
“是啊!阿斯瑪和紅當監考老師還說得過去,畢竟在中忍中,他們還是很優秀的,不過拉上我算什麼意思,我不過是一個傷殘人士,往考場一坐,兩眼一抹黑,那還不讓那些小傢伙笑掉大牙。不幹,堅決不幹,我現在還在養病中,不適合執行如此艱鉅的任務。”河馬寒宇態度堅決,就差沒拍桌子走人了。(前提是他能夠自己走。)
阿斯瑪目瞪口呆的望著河馬寒宇,倒不是被他的態度堅決嚇倒了,而是因為河馬寒宇最開始說的那句話:什麼叫我和紅當監考老師還說得過去,這是好朋友應該說得話,居然丟下同伴想開溜。
“如果寒宇同意的話,我沒意見。”紅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說了這麼一句,同時玩味地看著河馬寒宇,期待著他的答覆。
還沒等河馬寒宇反應過來,阿斯瑪就也表態了,“我們三人是一班的,現在老師不在,寒宇就是代理班長,我聽他的。”
這都是倆什麼人啊!河馬寒宇心中因為遇人不淑而大發感嘆,索性也發起橫來:“我現在就是一瞎子,你們要是覺得我適合當監考老師就隨便你們了,反正我先申明,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要來找我。”
“呵呵——,那就這麼說定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也可以準備準備。”三代沒想到紅和阿斯瑪居然這麼配合他,目的達成了,整個笑得跟老狐狸似的。
就在回去的路上,河馬寒宇還在抱怨,早知道三代在那裡就不要去學校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阿斯瑪,你是不是早知道三代在那裡?”河馬寒宇突然想起了阿斯瑪這個罪魁禍首,甚至在揣測今天這一切是不是三代故意安排,而身邊這兩位就是三代的打手來著。
“你怎麼會那麼認為?”阿斯瑪敏銳地聽出河馬寒宇話語中的不滿,質問道。
紅可不想看到他們兩人吵起來,問道:“寒宇,你不會是對三代有什麼不滿吧!”
“怎麼可能?”河馬寒宇立即否認,就算有不滿也不能說出來,更何況,他只是不喜歡被人抓差而已。
“我看有可能,只是我有些奇怪,寒宇跟老頭子似乎很熟?”阿斯瑪也不遲鈍,對三代的脾氣有所瞭解的他,自然是看得出來三代今天的目標不是他也不是紅,正是自稱殘疾的某人。
“熟到說不上,只是幾次住院,三代老爺爺來看過幾次。到是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居然硬要拉上我。”河馬寒宇也開始興師問罪了。
紅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倒覺得你現在的情況很好啊!反正整天悶在家裡也是無聊,還不如找點事情做了,再說監考也不是什麼辛苦差事,還能掙一份酬勞,說起來,你也有一年沒有做任務了,這收入也減少了不少了吧!”
紅到時瞭解河馬寒宇的性格,對錢的興趣比任務要多得多,不過這次她恐怕要失望了。
“怎麼會呢?我才在街面上開了一家忍具店,這幾天生意還不錯了。”河馬寒宇不無得意地道。
“這到是不錯,不過我聽阿姨說這本錢要到明年才能掙回來,就算想掙錢,短期內也是很困難的。
“我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