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雖然是一代忍雄,但他這個將一生奉獻給木葉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她和波風水門之間的感情呢?她可是為了他,放棄了所有,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木葉的。
既然人已經來了,三代也沒有理由將她趕在,只是吩咐她緊緊地跟在自己的身後。
三代和木葉的諸位大人們打頭走著,四代、忍者、村民們的棺木由人抬著依次跟在後面,再接著是那些家屬,親友,最後是普通的村民。
河馬寒宇不緊不慢地吊在人群的後面,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短短的一段路,他身後的人又多了幾個。
紅攙扶著她的父親夕陽衛門不知何時加入了他的佇列,而眼睛已經哭得紅腫的海野伊魯卡也鬼使神差的跟在河馬寒宇的身後,因為跟著他,他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就會少幾分。
河馬寒宇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住了,嘴角逸出了一絲怪笑,低喃道:“回來得正好,也許可以看到一場好戲了。”
在三代的親自主持下,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一個個新墳建起來,而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被刻入了木葉的英雄碑。
在三代和木葉的高層及忍者們一個個都上前鞠躬行禮後,河馬寒宇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死者的親人們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渦玖辛奈手中的孩子間飄移著,表情十分的複雜,仇恨、悲傷、恐懼、掙扎、不滿、迷茫,甚至一個人臉色出現多種表情不停的變幻。
無聲的抗議,使得葬禮在快進行到最後的時候,停頓了下來,氣氛頓時十分的詭異。
三代不說話,哀傷的眼中帶著一點點失望,他在等。
而下面同樣在等,今天這一齣戲,固然是在謠言的推動下,木葉村民們多日來的各種情緒的一次爆發,這後面自然也少不了推動者的影子。但看著三代那泛著寒光的雙眼,很多人都不敢站出來。
“噔,噔,噔”,河馬寒宇的腳步聲在這樣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隨著他的踏出,河馬家的一干人也毫不猶豫地跟了出來。
在河馬寒宇的帶領下穿過人群,走到三代面前,三代會意地點點頭,讓開了一條道。走到波風水門的墓前,河馬寒宇一直縮在袖子裡面的手終於抽了出來,露出了他右手中的酒瓶。
雖然埋在這下面的人並不是波風水門,但這是隻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該做的門面工作,還是要做足。而且死者為大,自己在這個傢伙生前讓他受盡了虐待,在他死後敬他一杯酒,也算為他超度了,只希望他下輩子不要再當忍者了,更不要與他這樣的人為敵了。
“一路走好。”河馬寒宇將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的清酒倒在了波風水門的墓前,輕聲道,然後一家人齊齊地向這墓碑鞠躬。
“走吧!”河馬寒宇走到漩渦玖辛奈的身前道,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那些人要吞了他的眼神。
“嗯!”漩渦玖辛奈也看出了形勢,三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場面了,而且自己該做的也做了,為了懷中的波風鳴人,她並沒有質疑的河馬寒宇的話,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河馬寒宇旁若無人帶著漩渦玖辛奈準備離開,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站住。”一聲暴喝響徹木葉這片安寧之地響起。
………【第一百章 葬禮(二)】………
隨著這是喝斥,一群木葉的村民圍了過來,將他們一家人堵在了中間,而這些人中也不乏木葉登記在冊的忍者。
河馬寒宇的臉上浮起鄙視的笑容,嘴角微微朝左上角翹了起來,笑道:“不知道大叔有何指教?”
“你們可以走,但是九尾要留下。”那位大叔臉皮還真厚,就這樣公開叫囂起來。
河馬寒宇想殺人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環顧四周,問到:“九尾?九尾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就是他。”那人指著漩渦玖辛奈手中的波風鳴人叫道,看著鳴人的眼睛中殺意盎然。
漩渦玖辛奈抱緊手中的鳴人,眉頭一挑,越過河馬寒宇,怒道:“胡說八道,鳴人是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是九尾?”
“哼哼——,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水門大人將九尾封印到你兒子的身體內嗎?”另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忍者冷笑著道。
“什麼?”這幾天一直沉浸在悲傷中的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無心理睬,而且真正關心她的人又不願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卡卡西,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漩渦玖辛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