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正睡得酣甜,她昨晚沒睡好,今天擔心了一天,此時就算是打雷也吵不醒了。周夢鶴低下頭啄了啄唇兒,一股香甜的牛乳味,便捨不得離開,撥開她的唇往裡探了探,有深入之勢。
風荷在夢裡正夢見一塊好大的紅燒肘子,油滋滋,香噴噴,她嚥了咽口水,對準肘子用力一口咬下,使勁往肚裡吞。
周夢鶴把風荷的咽口水當做自然回應,吻得正是銷魂,冷不防夢裡人紮紮實實的一口下去,疼得他差點翻白眼加渾身抽搐:饒是他功夫再高,這舌頭也比一般人差別不到哪裡去,風荷應該是恰好咬破了舌尖那一塊,疼得他不顧形象的抽回舌頭,捂著血糊拉拉的嘴直抽氣……真的好疼。
風荷砸吧砸吧嘴,夢裡的肘子不翼而飛,她好生失望。
這一覺睡到天擦黑,睡到趙踘安不疾不徐的剛好帶著兩人在關城門之前入城,周夢鶴留下的御衛正擱那兒候著呢,在士兵盤問前搶先上前雙手一拱:“趙公子,大王命我在此恭候大駕!”也不怪他一眼就認出,這方才一場大戰,周邊百姓早躲光了,裡外就來了這一撮人,不是他是誰?
“有勞!”趙踘安回禮,領著仨人走在前邊。
饒是小廝再笨,也看出了趙踘安先前的病是裝的,此刻健步如飛的躍上馬車,輕盈得很咧!那倆士兵此時萬分僥倖,一左一右的貼著馬車,臉上小露喜色:他倆不是臨陣投降的俘虜,身份上比那些跟著拓勃安雄離開計程車兵高多了,回到家也有面子,這都多虧了車上的人,不然,叛軍俘虜的名號不僅跑不了,家裡人還得被戳脊梁骨。
到達皇宮後,周夢鶴倒沒急著見他,而是派人讓他沐浴休息,去除疲勞,晚上再見不遲。
周夢鶴搞了個規模很大的晚宴,除了參與圍剿的將士群臣,連那一部分主動投降的俘虜也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