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見這妖女終於投降了,這才戀戀不捨的從韓雪陰道肛門裡拔出手指,過去抱住張翠山的身體,叫道:“五師哥!你怎麼樣了?”卻見張翠山竟已是不省人事,原來張翠山見未婚妻被師弟如此凌辱,氣得昏了過去。
那邊光溜溜撅著屁股的韓雪聽到殷梨亭叫張翠山五師兄,吃了一驚,心道:“難道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當七俠之一?”想要開口喝問時,嘴裡卻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原來她剛才在陰道、肛門劇痛難當之下顧不得許多,竟然連自己的啞穴也點了。
殷梨亭伸手去搭張翠山的脈搏,發覺五師兄體內真氣四下衝走,亂作一團,但所受內傷卻甚是輕微,這才放下心來,心道:“是了,我五師兄內力深厚,就算那妖女下手偷襲,我師兄也不過是被震得真氣散亂,一時昏迷而已。”
他知道像張翠山這種真氣混亂的情形在順氣歸源之前不可移動,不然於內力修為有損,就不急著叫醒張翠山,只是把他的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放好,便即站起身來。
殷梨亭舒了口長氣,一抬頭間又看見了韓雪那圓滾滾的大屁股,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神搖動,氣血翻湧,連忙深深吐納了幾下,這才稍微鎮定。
殷梨亭心想:“怎地這妖女如此不知羞恥,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地和人動手,江湖上殺人不眨眼的狠辣女子倒是不少,但這等光著屁股和男人對打的事她們可是萬萬不敢做的。”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心道:“是了,這妖女定然是歡喜道的餘孽了。”
原來二十年前,武林中曾有一個惡名昭彰的邪教——歡喜道。教中弟子作惡多端,專行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一時無人能制。這邪教在道主百損道人得帶領下荼毒武林,為禍日烈,終於觸怒了正道領袖張三丰,他隻身單劍找上歡喜道總壇,和百損道人激鬥一日一夜,最終將那妖道打下萬丈深淵,誅滅了歡喜道。這是張三丰一生中最光彩的事蹟之一,武當弟子無不耳熟能詳。
殷梨亭又想:“是了,這妖女定是見我五師兄少年英俊,妄想採了我五哥的元陽,被我五哥嚴加痛斥,這才出手暗算了我五師兄。”
殷梨亭本來對自己用虎爪絕戶手這等陰損招式對付裸體少女感到十分慚愧,可認定了韓雪是個淫蕩的妖女之後,卻覺得理直氣壯起來,心想:“幸虧剛才我當機立斷,使出了禁忌的虎爪絕戶手,不然我和師兄只怕都要被這妖女吸成人幹了。”
中國古代的禮教就是這樣的,對一般的良家女子講究男女授親不親,保守到了極點。對犯了罪的所謂的淫婦卻是絕不客氣,不但將她們剝得一絲不掛地裸騎木驢,更要對她們施以剜陰割乳、千刀萬剮這樣的淫毒極刑,不論是觀刑的看客還是施刑的劊子手都自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懲罰一個淫蕩的妖女不但於禮教無損,反添功德,這在古人眼裡是理所當然的事。
殷梨亭心中再無顧忌了,走過去對韓雪喝道:“妖女,你可是歡喜道中的邪徒?”韓雪此時早已猜到了殷梨亭的身份,想到自己和張翠山已經訂了親事,這殷梨亭說來還算自己的小叔,更加羞愧欲死,口中嗚嗚連聲,但卻有口難言,只有淚如雨下。
殷梨亭見韓雪不說話,只道她是預設了,心想:“反正五師兄醒來後定會將這妖女處決,不如我趁現在……”卻又覺得此舉大違俠義之道,總是躊躇難決。忽然想到:“這妖女武功如此高強,也不知採了多少男子的元陽,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對這等淫蕩無恥、作惡多端的妖女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當的。”伸出手在韓雪那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起來。韓雪渾身哆嗦,可卻動彈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屁股。
殷梨亭只覺這妖女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屁股摸起來滑嫩細膩,讓他陷在屁股肉裡的手指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用力捏下手指時,結實的臀丘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彈回來;放鬆手指時,那赤裸的雙丘就在自己的手裡不住的顫動,那兩個徹底暴露著的嫩紅肉洞也隨著妖女的抽泣一張一合地蠕動,彷彿在邀請自己插入一般。
殷梨亭登時想起了手指在那兩個小洞裡時的銷魂感覺,忍不住將右手食指、中指再次插進韓雪的陰道和肛門,“嗚!”韓雪悶叫一聲,只覺得肛門裡又酸又漲,陰道里也是騷癢難當,肛門不住地收縮,夾緊殷梨亭的手指,陰道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汁液。
殷梨亭只覺得周身熱血沸騰,下體硬得像鐵棒一樣,再也無法剋制,三兩下脫掉褲子,將肉棒放在韓雪的那個流水的小洞的洞口,就要破門而入,突然心中驚覺:“哎喲,這歡喜道的妖女可是會採陽補陰的妖術的,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