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合作,當時我認為這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不影響大局,可是這幾天我仔細想來,會不會是我跟樓明江之間的什麼事被石玲發現,以致於她認為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有那麼大的反應?”
他說:“我查過樓明江,他的目的好像不在連環命案。”
“對。他懷疑陳家塢有一個古墓的入口,他找的是這個。我跟他的合作是:我儘量保證他能夠在專案組工作,並且在能夠的情況下,掩護他的目的。而他把所有他知道的和查到的關於古墓的資訊都告訴我。”
“你們真這麼合作的?”
“是。於國棟死的時候,石玲是第一個發現的,她跑回辦事處喊人,我跟樓明江在半路得到訊息,先奔到現場。樓明江在於國棟的書桌上取了一個筆記本和一張什麼圖,我給他作掩護。而他把他所瞭解的一些古墓資訊告訴我,並且把他發現的那口井的問題也跟我講。就是這樣的合作。沒有任何別的。有些事情他不告訴警~察是怕警~察把他踢出專案組,也怕警~察把事情鬧大,他就不能參與古墓的探索工作,他之前在考古隊出過紕漏,有檔案的。”
石巖想了一會,說:“如果問題出在樓明江身上呢?如果樓明江有什麼過格的舉動被玲玲發現,她又發現你跟樓明江之間有什麼秘密,會不會是這樣?”
“我是這樣想過,可是這也說不通,如果真是這樣,那玲玲首先應該對樓明江有這麼大反應,可事實上沒有,玲玲對其他人都不排斥,包括樓明江,都不排斥,只是針對我。”
石巖又沉默。
我突然想起什麼,問他:“石伯伯,玲玲不是醒了嗎?你為什麼不直接問玲玲?”
他抬頭,很艱難地笑一下,說:“玲玲失憶了。”
☆、暫時告一段落
石玲失憶了。
失憶。
醫生給她做全身檢查,除額頭有一處淺傷外,其他部位並沒有受傷。而且額頭那處傷,根本不可能導致失憶。醫生說唯一的可能性是失蹤的那段時間裡受過巨大刺激或者驚嚇所導致暫時性失憶,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我在石巖的陪同下去看石玲。
她躺在床~上,白藍條紋病號服,臉色蒼白但不見病態,額上的傷口用一小塊白紗布包著。
石巖說她現在不認識人,誰都不認識,也不說話。
我走進去,走到床邊,坐下。
石玲把目光從窗外移到我身上。
然後,她看著我,笑了一下。
真的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