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棟說,“你退了押金我怎麼辦?”
謝綏聽後笑了下:“那你什麼意思?要我分手了還和你住在一起,直到房租到期?”
“這也不是不可以。”
瞿成棟咬死了就是不給那六千多塊錢:“你繼續在這兒住到今年六月份,租約到期了再搬出去,不也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臉上驀地捱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扇得他一側“嗡嗡”耳鳴聲響了半天。
瞿成棟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男朋友打人居然這麼疼。
謝綏活動了下手腕,眼中滿是厭惡:“我以為你只是單純感情渣,結果現在看來,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他說完,徑直從瞿成棟身邊擦肩而過,進屋子去收拾行李箱了。
***
那五千多塊錢的押金到底還是沒要回來。
謝綏也不著急,反正押金肯定是得退的,如果不退的話他直接找之前在大學認識的法律系朋友,足夠給瞿成棟寄一份傳單了。
他並不是個心軟的人,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傻白甜。只是和瞿成棟在一起的這些年裡,他不斷地按照瞿成棟的要求磨去自己的個性和特點,成為了一塊看似很符合瞿成棟心意的圓潤石塊。
只是他一朝看清了瞿成棟的真實嘴臉,再也不會為了對方藏起真實的個性罷了。
謝綏小區外就有一家房屋出租中介,而當初他們租這棟房子時,就是在這個中介裡看的房源。
“您好,我想租個短期的房子應急用,”他走進中介,“最好是這兩天就能搬的。”
這會兒是早上十點半,正好沒有其他的客人。中介很熱情地接待了他:“您是什麼工作呀?”
“我是老師,”謝綏說,“教英語的。”
“老師?”
中介瞭然,把他當成了在八中教書的老師:“哦哦,隔壁八中的是吧?那得方便上下班,您看看這個房源呢?”
他指的是個學區房,就在八中旁邊,但是因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