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能幹什麼?女的就是一點用也沒有,構不成半分威脅。
“什麼學生讓你半夜打電話?”瞿成棟眯著眼看向謝綏,“不是和你說不要跟陌生人走得近嗎?”
“你想想,萬一這些人知道了你的性向到處去說,你的工作怎麼辦?你怎麼辦?”
瞿成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言辭誠懇:“小綏,哥是為了你好。是不是這個月末課程就結束了?聽哥的話,結束了就把他刪了,不然總放著也是個隱患。”
謝綏依舊安安靜靜地站在他面前,眼睫微垂,像個精緻易碎的陶瓷美人。
“嗯,知道了。”
瞿成棟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為什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晚。謝綏也不想再繼續問了,他知道有些事不能深究,一旦深究,會挖出什麼自己所不能承受的東西,他也不清楚。
看著眼前乖乖聽話的小男友,瞿成棟剛回家時那股火氣散了不少。
他今天在公司裡特別背運,被領導一通狠批。他最近在申請升部門主管,這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如果成功升職,就意味著可以在望海紮根了。
望海是新一線城市,北上廣深再往下扒拉幾個就到望海,在這兒紮根對他來說剛剛好。
可今天捱了罵,被競爭對手看見了,遭了好一頓嘲笑。瞿成棟在公司表現得風輕雲淡,一直忍到了回家,看見家裡沒飯吃時才憋不住這股火,直接燒到了謝綏身上。
“要聽話,你看哥什麼時候不是為你好?什麼時候害過你了?”
謝綏抿著唇,不搖頭也不點頭:“你餓了嗎?我給你煮碗麵?”
瞿成棟聽著順耳,心情也明媚了不少,“嗯”了一聲:“你煮吧,我洗個澡。”
他說著轉身出了房間,等衛生間的門被關上,謝綏才將放在一邊的手機翻過來,螢幕上閃爍著陳與山的訊息。
“老師,怎麼了?”陳與山問他,“出什麼事了?”
謝綏盯著那條訊息沉默半晌,一個字一個字敲在對話方塊裡:“沒事,給你講的題都聽明白了嗎?”
對面回他回得很快,像是就等在手機邊上一樣:“聽明白了,但是題沒講完,老師一會兒還能給我講嗎?”
謝綏回他:“你該睡覺了。”
對話方塊上方彈出了“對方正在輸入中”,接著一條訊息彈了出來:“想你睡不著。”
謝綏懷疑自己看錯了,眼睛出了問題,還沒等他再看一眼,陳與山就把這條訊息撤回了。
“想怎麼做題,想的睡不著,”陳與山說,“這個太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