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1)

一個女孩剛好從他們的旁邊經過,達蒙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斯蒂芬皺了皺眉頭。

“想跟我約會嗎?”達蒙看著眼前這個白面板金髮的女孩,笑容有些輕佻。

“你不覺得你太粗魯了嗎?這樣對一個女孩?”金髮的女孩高傲地揚起下巴,綠色的眼影在燈光下顯得妖豔。

“答應我。”達蒙緊緊地盯著女孩的眼睛,那一瞬間,女孩眼神有一絲渙散。

“為什麼不呢?”女孩親熱地挽起了達蒙的胳膊,就好像他是她最愛的情人。

“再見了,親愛的弟弟。”達蒙藍色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他攬著女孩走了出去。

神秘瀑布鎮上並沒有下雪,老房子的外面,站著一個和這個城鎮都顯得格格不入的人。

他穿著一身奇怪的紫色的袍子,袍子上是奇怪的星星花紋,他看上去已經很老了。因為他白色的鬍子都長到可以塞進腰帶裡去。

“您看上去可真是……顯眼。”達蒙從遠處走來,對鄧布利多微微點頭,然後摸了摸嘴唇,笑眯眯地看著鄧布利多,“其實我覺得您應該穿一身紅色的袍子——”他說著攤開了手,露出一個笑容來,“這樣會有很多人相信,聖誕老人不只是童話。”

鄧布利多微笑地看著達蒙,他一點兒都沒有因為達蒙的玩笑而生氣,他甚至很感興趣地說:“我覺得你的主意不錯。”

達蒙走向門口:“您比我想象的要來得早一些,鄧布利多校長。”他說完,回過頭去,“為什麼不進來呢?”

“您想喝點兒什麼?”當鄧布利多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的時候,達蒙禮貌地問這來自遠方的客人。

“你可以給我一杯——”

“威士忌?威士忌?或者威士忌?”達蒙說著拿起了威士忌的瓶子,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接過杯子,並沒有喝,而是放在一旁,然後認真地看著達蒙:“塞爾瓦託先生,很高興你認真地考慮了我的建議。”

在鄧布利多說話的時候,達蒙已經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聽到這句話之後,原本坐姿慵懶的達蒙忽然坐直了身體看向鄧布利多:“所以,如果我加入你們的話,你就可以把你們在做的事情告訴我?”

“我想是的。”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說,“不過你不一定會覺得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為很多巫師都為此付出了代價,或許是生命,或許是其他的一些東西。”

達蒙沒有接話,因為鄧布利多很快就開始講述這個故事。準確地說,這並不算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從幾十年前,一個來自孤兒院的名叫湯姆。裡德爾的男孩開始講起……

偌大的客廳很安靜,只有鄧布利多有些蒼老的聲音,壁爐裡並沒有燃起火焰,只有頭頂的水晶燈發出柔和的光芒。

達蒙倚在沙發上,翹著腿,手中託著半杯威士忌。杯子裡的威士忌早已經融化,外面凝固著一層細密的水珠。達蒙輕輕地轉動著杯子,看杯壁上光線折射出的光。

“……所以,就是這樣。”鄧布利多總結性地說了這個曾經發生過的故事的最後一句話。

“我覺得您不在霍格沃茨的話,可以考慮做個小說家。”達蒙並沒有對鄧布利多的話發表看法,而是笑著說,“我覺得您的故事說的好極了。”

“小說家總是給人們帶來感動。”鄧布利多愉快地說。

“你說的故事很完整。”達蒙聳聳肩,他戲謔地笑著,“可是我可沒答應過您什麼,校長先生。”

“你可以把這當成一個故事。”鄧布利多微微傾著身子看著達蒙,難得嚴肅地說,“不過你會發現這不僅僅是一個故事。”他說著又補充道,“我想應該不會太久,塞爾瓦託先生。”

“為什麼您會這麼覺得?”達蒙饒有興趣地看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已經站了起來,他微笑地看著達蒙:“我期待有一天你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塞爾瓦託先生。”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達蒙的話,他告辭離開。達蒙忍不住又問:“可是,究竟為什麼?”

“下一次我會告訴你的。”透過鄧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鏡,達蒙看到鄧布利多那湛藍的眼睛裡閃爍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他無法洞悉那是什麼。

“可不一定有下一次。”達蒙低聲說,然而鄧布利多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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