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射精的時候,龜頭正插在張青的喉嚨深處,這個時候,勃起是最堅硬的,他能感覺到張青的食道對那粗大的抗拒,劇烈地收縮著,腹部也痙攣著乾嘔。陳東不忍心地想抽出來,但張青卻張大著嘴,很倔強地用嘴唇死死地抵著他的恥骨,直到他射完,直到那堅硬開始變軟,主動從深處退出。
「你瘋啦!含那麼深幹嘛!」陳東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將張青從身上翻下來,看到她的臉被憋得通紅,流著淚,劇烈的喘息著,下巴上還吊著一長串列埠水。
張青捋了捋沾在臉上的頭髮,用毛巾將嘔出的口水拭去,平復了一會笑著說:「哇,剛才差點憋死了!怎麼樣?舒不舒服,喜歡嗎?」
陳東卻覺得頭有些大,這妖精時不時就表現出一些自虐傾向,怪不得朱桑會叫她瘋婆子。不過剛才的感覺確實很特別,龜頭在食道里的感覺很奇妙,緊密堪比處女,再加上那種收縮蠕動,似乎要將整根陰莖都拉進去,精液就像是被擠出來的一樣,那種快感非常強烈。
「舒服是舒服。」陳東將張青拉過來,抱在懷裡,說:「不過你也用不著這樣啊,不覺得有點作賤自己嗎?」
「我喜歡!你舒服我就開心了,咯咯!」張青拿著一簇頭髮,用髮絲在陳東下巴上逗弄著。
陳東發現張青此時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嬌憨模樣,他不知道他剛才衝動之下舔住張青的陰部會給她帶來了多大的衝擊,只是覺得此時的她很可愛,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柔聲說道:「傻不傻呀你!」
張青的眼睛又有些溼潤了,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將身體緊緊纏在他身上,喃喃著說:「我不管!我現在就想傻一下。」
「不裝啦?」陳東感到胸口被打溼了,也湧出一些柔情。
張青囈語道:「不裝了!裝得好累,不想裝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我以後都不在你前面裝了,好不好?」
陳東調笑道:「好啊!就是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竹葉青,怎麼突然就變成個小女人了。」
「討厭,人家本來就是女人,你以前沒把我當女人嗎?」張青抬起頭,將下巴枕在陳東的胸口,嘟著嘴說道。
陳東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說道:「我把你當妖精。」
兩人就這樣抱著在沙發上睡了一夜,陳東倒是想進房,卻被張青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撒著嬌,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已不早,張青不在,站起身,只覺得腰痠背疼,苦笑著去衝了個澡才好了些,卻發現沒換洗衣服。
外面的還可以將就,內褲卻實在是穿上不身了,昨天被張青逗得溼透,現在幹了上面一片白印,陳東無奈地扔進垃圾桶,反正這妖精也不會洗衣服。
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跑到張青的房間,開啟她的衣櫃,想看看有沒有男人的睡衣或是換洗衣服之類,卻沒有任何發現,倒是將張青的內褲文胸翻出一大堆。拿起一條黑色的t字褲,與其說是褲子,不如說就是幾根黑色的帶子連起來的,想到家裡也有這麼兩條,娟兒試過穿著上了一天班,就嫌不舒服再也不肯穿了,只會在家裡的時候穿著玩玩。
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看到條內褲都能想到娟兒,心裡又是一陣發堵。
張青回來了,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大堆,看到陳東的樣子,咯咯地大笑起來。尖聲叫著:「變態啊!偷看人家的內褲!」放下手中的東西,蹦著進了房,抱住他笑著問:「你在幹嘛?是不是想拿著我的內褲打飛機!老實交待!」
她今天穿得很隨意,牛仔短褲加黑色t恤,t恤在腰間紮起,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蠻腰和修長的雙腿,長髮紮成馬尾,乍看上去,像少女般充滿活力,但胸前的飽滿和臀部的渾圓卻比少女多了幾分成熟的誘惑。
陳東沒好氣地說道:「打你個頭!我找衣服穿!你這怎麼連件男人的睡衣都沒有。」
張青嫵媚的一笑,說道:「我要說我這裡除了你就沒有別的男人進來過你信不信?就連朱桑也只是認了個門就被我趕走了!」
陳東抬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說:「我信,可我現在怎麼辦?沒衣服換啊!」
張青咪起眼,換上副狐媚的表情膩聲說:「那就光著唄,反正……穿上了等下也要脫,省得麻煩,咯咯。」
「那我先把你脫了!」陳東笑著伸手去解她短褲的扣子。
張青嬌笑著躲開了,跑去客廳,把買來的早點一樣樣擺到桌上,對著他說:「先吃早餐吧!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買了好多種,有豆漿油條,有炸醬麵,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