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東看著她睜著眼,目光閃躲,笑了笑,捧住她的臉,對著她的唇吻下去,舌頭很粗暴地撬開她的嘴,伸了進去。
張青從鼻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眼角似乎又溼潤了,閉上眼睛,身子開始發軟,發顫,用舌頭小心地迎合著,居然很生澀,很害羞,還試著躲開。陳東突然明白過來,在風月場上她不會跟別人接吻吧,就算有她喜歡的人,她也不敢吧!不由得一陣心疼,將一隻手繞到她的腦後,不讓她跑掉,更加用力地吻著她,另一隻滑到腰部,將她緊緊地抱住。
張青徹底沉醉了,她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接過吻了,有時候想起來她會覺得很可笑,這些年,跟那些男人親熱的時候,什麼事都可以做,唯獨接吻,她會牢牢地守住。她知道絕大部份的風月女子都是如此,儘管很多人都說不出為什麼,但她們就是這樣理所當然的,倔強的堅守著,寧可含著對方的陰莖,寧可讓對方射在嘴裡,也不會讓舌頭進入。
可能……接吻就代表愛情吧,代表自己純純的初戀?代表心裡埋得深深的柔軟?不願意讓那變質的親密去汙染自己殘留的最後一絲潔淨?不願讓眼前的罪惡去破壞自己曾經的美好?應該是這樣吧!一定是這樣!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的嘴分開時,都感覺嘴唇都有些發麻,張青一臉幸福的陶醉,眉目含情地凝視著他,輕聲說道:「謝謝你。」
「傻妖精,要謝也是我謝你!」
張青捋捋頭髮,溫柔的笑著說:「快吃早餐吧,我還買了衣架和洗衣粉,等下我幫把衣服洗了。」
「你不說妖精不洗衣服嗎?」
「我現在可不是妖精!」
「早說啊,內褲我都扔了!」
「是不是很髒,咯咯。」
兩人吃過早餐,張青略略收拾了一下,把多出的東西扔了,便跑去衛生間洗起了衣服,陳東找了條她剛買回來的短褲穿上,總算解除了裸奔狀態,又無所事事起來,單位他早就請了幾天假,趙墨那邊不用想,不到下午這貨肯定起不了床,便趿著拖鞋,晃到了衛生間。
張青坐在小板凳上,見他過來抬頭對他笑笑,又低下頭搓著衣服,陳東靠在門邊,就這樣看著,此時張青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嘴角揚起,似乎洗衣服是件很享受的事,她從垃圾桶裡把他的內褲又拎出來了,正拿在手裡搓著。
陳東居高臨下,她這時正是領口大開,胸前兩團飽滿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很是養眼,張青發現了他的目光,橫了他一眼,卻有意地又俯低了一些,讓衣領內的春光更加誘人。
衛生間的門口就放著她剛買回來的晾衣架,自然還有晾衣服的夾子,陳東過去拿了兩個,笑著拿在手裡把玩,張青自然清楚他的心思,抿著嘴也不說話,只是臉愈發紅了,陳東蹲下身,將夾子遞到她眼前晃了兩下。
張青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討厭!等下再玩好不好,先讓我洗完。」
陳東笑道:「你洗你的,我玩我的。」說著就把手伸進她的領口,將一隻乳房從胸罩裡掏了出來。
「會疼的,夾著我怎麼洗啊。」張青手裡還在搓著衣服,讓乳房在陳東的手裡跳動著。
「沒事,我剛試過,沒昨天用的緊,應該不疼。」陳東用手指挑逗了幾下乳頭,等它變得有點發硬,便將手中的夾子夾了上去。
「嗯!」張青咬著嘴唇,輕哼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對吧,不疼吧!你買這夾子的時候是不是試過。」陳東笑著問道。
張青紅著臉點點頭,說道:「我哪還敢買那麼緊的夾子啊!以前是自己偷著玩,自己知道心疼,現在可多了你這個變態!那十個幾我就受不了了,再要買緊的回來,我還活不活了!」
「喲,說得多委屈似的,昨天好像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吧!」
張青有點委屈的說道:「那……那是我有點忍不住嘛,再說,我還不是想讓你開心!誰知道你就喜歡往人家疼的地方夾,你看現在都是青的!」說著張開腿,讓陳東看她的大腿內側,果然還有昨天的淤青,在那片雪白上很是顯眼。
陳東訕笑著伸手去撓那裡,張青被他弄得咯咯地喊癢,手上又都是洗衣粉的泡沫,不敢去擋,只是扭動著身子想躲開。
「那你還穿成這樣出門,有沒有被別人看到?」陳東突然想起,她今天就是穿著這熱褲出門的。
「人家出門之後才發現,想回來換裙子又怕吵醒你,就一直用包包擋著,走路都不敢邁步子,後來拎的東西多了就沒辦法了,看到就看到唄,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