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在腦中想像著破解新陣的方法,君寫意隨口問了一句。
“…感覺。”仇漠邪面無表情地扔給君寫意兩個字,然後就站著等待君寫意的解法出來。
他在出雲陣的時間,除了一直住在出雲谷裡面的那些人之外,是這世上最多的。這個陣的苦頭,他也算是吃足了的,熟悉的程度到了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伶舟薰擺出的境界。說起來,連出雲陣的控制權都讓給了別人,伶舟薰一定非常信任那個人,而且…一定是極度虛弱中。
這幾天來,君寫意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他並不認為會只是薰說要他保護自己的原因。看君寫意緊張的樣子,這件事一定和薰脫不了干係。
總是這樣…薰總是喜歡這樣,她太瞭解他了,知道什麼是他會做的,知道什麼是他絕對不會去做的。所以遇到後者,她就會乾脆地瞞著他。這次肯定又是一樣的事情。
不滿地撇嘴,仇漠邪轉開了目光。
君寫意的眉漸漸地擰了起來——明明改動的地方都極其細微,但奇就奇在他偏偏就找不出破解的方法了。
就在仇漠邪忍不住想催促一聲的時候,地面忽然輕輕地顫了一下。
眼前的情景沒有任何變化,但兩人都察覺到了真正的變化——出雲陣開啟了。
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地現了出來,立在兩人十幾步遠處的地方,悠然地負起了手,睨了二人一眼,“你們是誰?”
君寫意緩緩挑起了眉——有趣,這個人好強,強得簡直離譜,只是站在那裡,好像就控制了一整個的空間,產生一種壓倒性的威壓,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又是誰?”冷笑了一聲,仇漠邪開了口,“出雲谷中,我不記得有你這個人,恐怕你就是傳聞中闖進出雲谷的那個人吧。”
“如果要這麼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宮洺汐不置可否地笑了,“我想起來了,你是仇漠邪,小鬼認識了二十年的好友。”
仇漠邪的步子往前進了一點,“——你是說薰?”
揚了揚下巴,宮洺汐有些輕狂地笑了,並未理會仇漠邪的問句,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君寫意,“那麼,你應該是君寫意,小鬼現在的夫君。”
“…我不認識你。”揚起了嘴角,君寫意淡淡地給了答案,同時也提出一個問題。
宮洺汐看向君寫意的目光很有些意味深長,盯了一會,才笑了起來,“我的名字,沒有必要告訴你們。”
“薰現在在哪裡。”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翹起了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君寫意有意無意地擋在了仇漠邪和宮洺汐之間,“她應該回了出雲谷吧。”
“她啊,”宮茗汐突然扯出一個愉悅的笑容,狹長明亮的眸子微微地眯成縫,用一種稱得上是歡快甚至有些促狹的口氣道,“正在休息。只不過…已經沒有了心跳,也沒有了呼吸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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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驚見]
眉毛揚了起來,君寫意的笑裡多了一分危險的味道,“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呢。”
宮洺汐用兩指按住了嘴唇,看著兩人笑出了聲,“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一個是讓伶舟薰豁出了命去救的人,另一個應該就是差點讓伶舟薰解開了封印的那個人。
“…擋路了。”仇漠邪終於不再保持沉默的狀態,手中閃過一道寒光,閃電般地繞過君寫意攻向了宮洺汐。
君寫意的眼神沉了一沉——還不知道對方是否有惡意,萬一仇漠邪受傷,只怕薰…
這一瞬間的思考還沒有完畢,君寫意就訝異地微微睜大了眼——
一隻修長的手指點了出來,就這麼輕鬆地按在了仇漠邪的鞭子上,止住了他的動作。
宮洺汐勾起嘴角邪肆地笑了,指尖用力將仇漠邪逼退一步,順勢借力向後拉開了好一段距離,“你們還太嫩了,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只是…如果傷到你的話,小鬼的狀況會讓我很困擾啊。”
“…你知道些什麼?”君寫意擰眉,聽出對方話中的話。
“全部都知道。”宮洺汐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促狹,“包括小鬼五歲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你和薰是什麼關係?”君寫意略作沉默,問出了兩人共同的問題。
“她是我的繼承者。”宮洺汐說著,眸子突然閃爍了一下,目光向上抬了一分,顯出一分無奈來,自語了一句,“真是的…缺那傢伙這麼快就追來了?”說完這句話後,面色猛然變了,“安逝怎麼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