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準備吃飯,可是這時候葉剛發話了。
“南南!你過來一下!”葉剛嚴肅的說道,語氣中不容一點違背的意願,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部隊裡的生活鍛煉出了他率直而服從命令的性格。
“爸爸,什麼事情呀?”葉楚南雖然在外面很牛氣,這也不服那也不服的,但是在爸爸面前異常的乖巧和孝順,一邊問著一邊坐到了父親的對面。
“你在新的學校怎麼樣啊?有沒有給我惹事!”葉剛的眼神帶著質問的神采。
“爸爸!你看我象是惹事的人嗎,我秉記爸爸您老人家的囑託,做人要低調,做人要低調,怎麼可能給你惹事呢!老爸放心好拉!”葉楚南安慰著爸爸。
“你不象?你不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象的了!”葉剛很嚴肅的說道。
“我說葉大將軍,你能不能叫孩子不看你的眼色呀,剛一進門你就訓,把孩子訓跑了看你訓誰去!”張惠在旁邊生氣的說道。
“我這也是為孩子好呀,現在已經是高三了,如果考不上大學只能幹一些體力活拉!你要他自己說,這幾年換了幾個學校了!老子這大半輩子求過誰?為了這小子還要去找老團長,他不知道丟臉,我還嫌丟臉呢!”葉剛理直氣壯的說。
“你的臉那麼金貴啊!真還看不出來,南南是你的兒子,你不幫他誰幫他啊,再說孩子大了你想起管來了,那以前你幹什麼去拉?”張惠疼兒子,護著兒子,不肯叫兒子吃半點虧,即使是在葉剛面前。
“你就寵吧!孩子都是你寵成這樣的!老子不說拉!吃飯!”葉剛很生氣的掐滅手裡的煙,提著一瓶邵陽大麴就坐到了椅子上。
葉楚南已經習慣了爸爸媽媽的吵架拌嘴,從他記事起就已經有這樣的情況了,他也懶的去管,拿起筷子就去夾菜。
“兒子!你的手怎麼弄的?流了這麼多的血!”張惠驚慌的叫了起來。
“媽!沒事!打沙包打的!最近我在練拳擊!”葉楚南安慰著媽媽。
“還練拳擊?練拳擊能考上大學嗎?”葉剛喝了一口酒,搶白了葉楚南一句。
“你不說話能死啊?”張惠氣惱的瞪了葉剛一眼。
葉剛到沒了脾氣,在家裡他唯一管不了的就是自己的老婆,無奈的搖了搖,又喝了一口酒。
“兒子!別聽你爸爸的!吃!多吃點!考不上大學咱可以做別的,大不了媽媽的退休金都給你花!”張惠一邊說著一邊幫兒子夾著菜。
“媽!你放心吧,我會自食其力的,即使考不上大學,我也會掙錢養活你和爸爸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葉楚南堅定的說道。
“兒子!”張惠聽見兒子的話,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有你這句話,媽媽累死也知足拉!”
母親永遠是那麼的偉大,那麼無怨無悔的付出。
葉楚男隨便吃了兩口飯,就放下筷子了。
“媽媽、爸爸我吃飽了,你們慢慢的吃吧!”說完話,抬起**就朝自己的小房間走去了。
葉楚南的家庭在長沙算是中等偏下收入的家庭,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住的房子也是老城區的房子,據說要拆遷,可是喊了三年還是沒有動靜,40多個平方的房子就這麼一家人住著。
葉楚南在自己的小房間裡很自在,就象是他的王國一般,他找出紗布和雲南白藥,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躺在床上,思緒又回到了從前。
那是一個夏天的午後,陽光很刺眼也很炙熱,柏油路都變的軟綿綿的,中考結束以後,葉楚南比較輕鬆,那個時候的葉楚南是一個學習很棒的英俊少年,親戚鄰居都看好他,都說是一流大學的苗子,不是北大也是清華,葉楚南也對自己信心百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或者科學家。
田芳芳是他的中學同學,和葉楚南是很近的鄰居,只是家境要好過葉楚南的家庭,田芳芳的爸爸田文和葉剛是一個公司的,只是葉剛是一名小職員,而田芳芳的爸爸田文是一名廠長,但是因為葉楚南聰明好學,又長的英俊瀟灑,對於自己的女兒田芳芳和葉楚南在一起玩也就沒有多想。
那個午後,太陽很熱,葉剛夫妻和田文夫妻都去上班了,田芳芳和葉楚南在玩跳棋。
葉楚南上身穿著個體恤短袖,腿上穿一條短褲,而田芳芳穿著一個粉紅色的V領短袖,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短裙真的很短,只能遮住大腿,一坐下就能看見田芳芳的風景,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頭髮上帶著一個粉紅色的有蝴蝶的髮卡,一雙清澈的眼睛帶著幾分的靈秀和羞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