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
“誒?”
“觀月什麼也沒有說,不過我猜想應該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吧,那種測試做多了怎麼可能還好好的,所以轉到青學去了。”赤澤有趣地看著裕太彆扭的模樣:“吶,裕太為什麼這麼有興趣,對那個女孩子。要是很喜歡的話,可以拜託觀月讓她多多來做指導哦,反正對我們來說也是不錯的事情。”
“前輩不要胡說,才不是那個樣子,大家不是都很好奇嘛。”裕太忙著掙脫赤澤纏上來的手臂,左顧右盼地試圖擺脫被看穿的不自在。
“對呢,青學不是裕太哥哥的學校嗎,看樣子她的本事完全沒有人知道,這麼好的人材放著真浪費。”附和的聲音接連響起:“挖角到聖魯道夫來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她已經拒絕了,各位)”
“切……”說到哥哥,他就很不服氣,一直被叫做“天才”也就算了,為什麼連那麼好的顧問都要在他的學校啊(裕太,不要大意地去搶吧,大家都會支援你的)!
“有空在這裡說閒話,我看裕太你還是擔心一下將來的好。”
觀月大人陰惻惻的聲音不期然嚇掉了一堆人的下巴。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出現在旁邊的孔雀陛下惱怒地用噴著火的眼睛指責裕太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不軌行為:“趕快吃完,四十分鐘後到球場來,該好好給你們這些傢伙長點記性了。”
“誒?為什麼我們也要!”哀號遍野,部活的時候不是已經“長過記性”了嘛。
第十八章 棋逢敵手?魔女與
清晨的空氣有著香甜的味道,早間凝聚的露水慢慢揮發其中,溼潤得如同情人的眼淚,很是讓人感動。
乾貞治坐在巴士後坐,看著窗邊的風景倏然倒退。平時他都是慢跑上學,畢竟家裡和青學距離只有不到三個站,不過自從針對都大賽的晨訓開始以後,時間就顯得倉促起來,而且晨訓本來就有慢跑的內容,於是坐車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稍微讓他有點不滿的是,那個號稱青學天才的不二週助此刻正面帶別有用心的微笑,坐在他的左手邊。他不明白這個平時都是走路上學傢伙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要坐車,而且還是那副“快樂地吐著泡泡的金魚”模樣。
“早安。”被隱形眼睛染得湛藍的眼睛笑眯眯地彎成月牙的形狀。
“有蹊蹺的機率85%。”反著高光的眼鏡戒備地映襯主人的心情。
事實上;有一部分他蒙對了——不二週助本來確實打算步行上學的,路經車站,而公車又碰巧到站的一瞬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嚴格說來,應該算是看到了車上某個人的身影,以致於突然改變了行為模式。
就象別人常說的:當你沒注意到一個人的時候,她不曾出現在你面前,而當你注意到她了,則她無處不在!
對於天才不二來說,最近這個“無處不在”的身影就是現在坐在第二排的濱名京。
靠窗的裡坐,左手肘支起,使得修長的指尖可以撐在臉頰和太陽穴附近,形成庸懶的姿勢,高高翹起的二郎腿很不符合社交禮儀,青學本來就不太長的校服裙因為她不雅觀的姿勢而耷拉在大腿上半部,於是芭蕾舞者修長的腿部線條輕易暴露在眼前了,若非前排的椅背能夠遮擋,只怕現在裙下春光已經比外頭的陽光還要燦爛了。平時很有攻擊性的眼睛被覆蓋在稍稍合起的睫毛下,蒼白的臉的嘴唇在晨光裡看起來有了點生氣。戴著耳機,在有一定距離的地方也可以隱約聽到裡頭不時傳來的重低音節奏。她沒注意到天才從在門口投幣以後就一直觀察的目光——是真的沒注意,還是“故意沒注意”呢?
天才覺得很有趣。
他十四年的生活裡,只要是雌性人類,正常情況下即使沒有被他的無敵微笑煞到,至少也應該表示出無防備的好感才對,畢竟微笑是人類世界通用的讚美語言不是嗎?可是他居然被那個女生討厭了,而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所以說天才也不是不會碰到鐵板的。
恰巧這個鐵板不二不但不反感,反而決定很有意思——怎麼說呢,一種挑戰心理吧?
七點零六分,距離青學還有一個站,乾的手機不合時宜地打斷了正在相互交流的二人。
乾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面清楚地跳動著囂張的名字——濱名京。莫名其妙地皺起眉頭,眼睛掃過前排座位上被椅背遮擋的身影:“乾貞治!”
“早安,學長!”
“有事嗎。”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在不二跟前接聽這通電話好像不太安全。
偶爾男生也會有很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