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纛開路,領著三千人馬浩浩湯湯,一路向西開進。高空上方一個小點始終不偏不移的吊著。夕陽偏西時分,一行人在一條大河邊駐紮下來,此地離獸神山還有一百里路程,兀巴託下令支起敖包,點繞篝火,起灶做飯,明天早上上山拜神。軍士們紛紛下馬,紮營的紮營,汲水的汲水,支灶的支灶,宰馬的宰馬,繁忙而不紊亂,可見兀巴託治軍頗為有方。“我神有大汗這樣的子民,是我神之幸啊。”薩滿巫師感慨地說道。“侍奉我神是本汗的榮耀。神的光輝籠罩整個草原,不久的將來,必將灑滿整片大陸。”兀巴託虔誠的說,至於他心裡是不是真這麼想,只怕連神都沒辦法知道。弼馬官歸攏好草料,推著草料去喂飼馬匹,當他走進馬群裡的時候,原本溫順的戰馬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嘶跳難安。他這個弼馬官當的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戰馬都熟悉他的味道,每次靠近喂飼都會顯得溫順親熱,原來不是這樣的啊,今個這是怎麼了,為何這些傢伙如此暴躁呢,這些草料都是經過他親手調配的,不存在任何問題,裡面摻雜了戰馬喜歡吃的包穀粉,這些包穀可都來之不易,都是從大夏國那邊掠來的,大汗疼惜那些戰馬,連自己都沒捨得吃,全分給了弼馬官,大汗親衛長刀營的坐騎怎麼能吃路邊那些野草呢,待遇自然不同一般的戰馬了,要不然大汗上山會見薩滿大頭領也不會帶著他這個小小的弼馬官了。戰馬暴躁易怒,不吃草料,就是他這個弼馬官沒照料好,沒照料好戰馬就是他這個弼馬官的失職,上面問罪下來搞不好要殺頭的。弼馬官額頭見汗顧不得去擦,催著馬兒快吃草,吃飽了才有力氣跑。他在一邊催的急,偏偏馬兒就是不吃草,而且越來越暴躁了,甚至有幾匹戰馬掙脫了韁繩,一路嘶叫著甩蹄跑了。這些馬兒太反常了。見鬼,這草原三月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了。弼馬官甩掉汗珠子,抬頭看了看落日。紅日又大又多,照紅了整個蒼穹。今天的落日好多啊,難怪天空這麼鮮紅豔美了。嗯?落日好多?弼馬官好像想起了什麼,擦了擦眼睛再次抬頭。接著,他就看到了他這一生最震撼也是他這一生能看見的最後一次畫面,接著他的嘴巴就掉到了地上。無數的火球席天幕地夾帶著炙熱的氣流傾瀉而下,落勢兇猛,目標正是身邊這塊營地。是的,他沒看錯,不是落日而是火球,不是一個火球,而是幾十上百的火球。無數個大大小小的火球從天而降,天空下起了傾盆的火球大雨。弼馬官敢確定,最小的一個火球也比臉盆大,這是名副其實的傾盆火雨,作者一點都沒有誇張。“我的神啊,末日浩劫來臨了麼……”弼馬官沒來得及感慨完他人生當中最後一句話,已被密集如雨的火球吞噬了。
………【第十四章 史上最淫-蕩的組合】………
(真不知道是起點抽了,還是我抽了,手動排版都不行,這2章真是蛋疼……我在想辦法……)
“嘀……敵襲……嘀嘀……敵襲……”“保護大汗……”急驟的哨子驟然響起,四處都是驚慌失措的長刀軍士。熊熊烈焰裹著炙熱氣流和滾滾濃煙,營地已是人間地獄,一片慘烈景象。多蘭一個三倍紅蓮怒焰丟下去,帶走四百多條生命,兀巴託和那個薩滿巫師出人意表的活下來。“四公子,那個穿白袍的傢伙有古怪啊!”照理說,四公子紅蓮怒焰這個魔法,威力已經接近禁咒,誰知道那個薩滿身上突然湧起一團藍汪汪的保護罩,蠶繭一樣將兩人罩住,兀巴託和他除了臉上讓火燻得黑了點,居然都沒事。“呵呵,這樣才有意思嘛,一下子弄死,那有什麼好玩的。”冷笑一聲,“金兄,飛高點,小爺和他們好好玩玩。”看著眼前滿地狼藉燒焦的屍體,兀巴託心痛如絞,前一刻鮮活的生命一下子說沒就沒了,長刀營裡每個都是草原上真正的漢子,是他馳騁殺敵的最大助理,一下死了十之二三,裡面還有不少他自己的直系親眷,在真正的戰場上也沒來沒有現在這樣損失過,兀巴託心裡涼颼颼得,臉上掛滿肉痛和懷疑,“大巫,本汗不記得得罪過如此厲害的人物啊,為何……為何……”範圍如此大密度如此高威力如此強的“火球”,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施展此術的一定是個大魔法師,八……九……不,一定得是更高階別的魔法師,比九級魔法師更高階別的魔法師不就是星域強者啊,全大陸能有幾個星域強者,想我兀巴託何德何能,幾時得罪過這等逆天的存在了。別說兀巴託不知道他得罪了何方神聖,就是這個薩滿烏里克來也是一頭霧水,因為薩滿大頭領柳吟情對蕭家兄弟做的事他根本一無所知。柳吟情只是單純地讓烏里克來請兀巴託上獸神山,不來後果自負。他們無論如何不會想到對方只知道柳吟情是草原的薩滿,是來尋他晦氣的,不幸的是兀巴託正好是草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