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會允許的。
兩人找了間不錯的茶樓上了二樓雅座,紀承旭出手闊綽地包了整個樓上,我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目送小二將其他茶客送至樓下悠哉悠哉給自己斟了茶,隨即沒心沒肺將茶壺歸位。紀承旭撇撇嘴,也沒將心頭的不快如實表達出,也自己給自己斟茶。
別怨我小心眼,可我就是記恨上次他沒給我倒水。
“你最近忙嗎?”我抬眼,小心翼翼發問。
“恩。”不死不活給我來一句,而且還漫無目的地晃悠著手中的小杯盞,就是不看我。
“老爺夫人可好?”
“他們祭祖去了,身體還硬朗得很。”紀承旭終於望向我,隨即有意無意將話頭帶想了某個人,“你知道嗎,大哥他要搬出去單獨住。”
獨立開來,在古代是大逆不道的,除非是將軍什麼的被皇帝封了宅子且公績顯赫能夠獨立當家的,不然父母建在的情況兒子要求外住顯然是有分裂之嫌。
“他想搬去哪兒?”我知道紀承旭還在勸說中,於是順著他的話題繼續。
“只要不是紀府,哪裡都成。”紀承旭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要是以前我會給他獻計獻策,只是現在我憑什麼以一介毫不相干人的身份給他出謀劃策?
“哦。”低頭管自己喝茶,這茶樓的招牌普洱還不錯,一杯下肚感覺清償潤喉了許多。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問的?”紀承旭不愧是屬狐狸的,自己詞窮就把話題往我這裡丟。
我能有什麼要問的?我要問什麼他會不清楚?唉,雖然很不好意思問出口,但我又不能彆扭不發問,不然這提出要談談的人是我,紀將軍難得賞臉包了酒樓又不是給我喝茶的,我要是沒問題,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嗎?
懶得跟他兜圈子以極度嚴肅的態度直奔主題:“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到底為何要趕我走?”
紀承旭雙手食指交叉握在一起,垂頭對著桌面多時,總算想通了一樣開始了他的供詞:“我對你是有點喜歡的,也想過和你在一起。”
狗屁,不是一點喜歡,是喜歡得要命!
“但是我自認給不了你正室的身份。”
又是狗屁,真給不了你這種一言九鼎的將軍就不會答應要為我想辦法,也不會像模像樣帶我去李家謀身份。若說是迫於現實無奈,沒有被李家相中而輕易放棄妥協,那更不是我認識的堂堂男子漢紀承旭!
“所以你想通了,就放我自由?”我沒有揭穿他,聽他侃侃而談,伺機找到破綻攻其不備。
“算是,咱們以後路歸路橋歸橋。”神經病又開始妄自定論了,憑什麼他說結束就結束?我難道沒有發言權?
“那你之前說的看不起我,鄙視我的話,全部都是違心的?”
紀承旭明白我指的是他嘲笑我麻雀妄圖飛上枝頭當鳳凰的話,異常誠懇點頭:“全部是違心的,你是好女人,我一直都沒有看輕過你。只是那天我實在想不到辦法激你走。”
“好!”我雙手環胸,直挺挺靠著椅背信誓旦旦給他暴起了猛料,只不過這猛料不是別人的,正是紀承旭心底最想回避最不願意談的某人的事情,“你大哥,一直都很喜歡我你知道嗎?”
紀承旭沒料到我會突然話鋒這麼一轉,送到口邊的茶停了下來,很顯然,這句話讓他沒有臺階可下,男人選擇了沉默。
“我一直感覺他對我真的挺欣賞,不過那種欣賞其實我沒有放心上。不過當他拒絕皇上的賜婚,我才明白那並非單純的欣賞。但是一個人喜歡我喜歡得要命又不敢表白,又為了這段不可能的愛戀寧可終生不娶,那是為什麼?”
紀承旭眸子沉了沉:“因為他真的很在乎你,但是卻不能搶兄弟的女人。”
原來我們都知道,我們一直在裝傻,一直在逃避。
“我跟大哥沒得比,他對你的愛那麼純粹。”既然已經選擇了攤牌,紀承旭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突然選擇了不再隱瞞真實原委,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這個目的無非是要讓紀承軒的暗戀明朗化,從而撮合我和紀承軒最後走到一起。只是他的後半句話我留意了起來,紀承軒對我的愛很純粹,言下之意紀承旭對我的感情是慘雜其他目的的?
繞開自己的疑惑,不依不饒對紀承旭採取大棒政策,“你憑什麼站在我的立場替我選擇?還有你憑什麼肯定我被你休了後能看上你大哥?你是我爹還是我娘啊,我跟誰好要你指定啊?”
被我這麼一問,紀承旭沒有被激怒,他頓了頓繼續:“休你的前一晚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