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廢話!”紀承遙手指扣了扣桌子,“有什麼招牌菜?”
阿魯果然問了個令人抓狂的問題,來這裡不吃飯,莫不是真身子不適找他負責人的?當然,想歸這麼想,我卻沒敢這麼調侃,畢竟阿魯是個認真大氣之人,若是隨意玩笑沒準他會當真,沒準他會生氣,沒準……他會打女人……
在我開小差無限yy的當口,紀承遙已經欽點了幾道店內的小炒,說是這裡不常能吃到的外族食物。
“我說,你騙人的吧。外族的食物也會弄?”阿遙挑挑眉,在她看來,五大三粗又木訥的鄉下人怎麼會有本事做非本地的菜色。
真不知道該說她大條還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好,那天的對話怎麼聽都能揣摩出阿魯的身份,我朝阿魯笑笑:“我信,你忙去吧,咱們就等這吃了。”
阿魯沉穩朝我一記頷首,鼻中帶出“恩”一聲,似是對自己的肯定,又似是對我的期待做出回應,眸子中閃現出自信奪目之光,想來是要大顯身手了。
風波
紀承遙點的三道小菜中,一道是炒菜,另兩樣一樣是手抓餅一樣是羊奶糕。
阿魯的菜是現炒的,因此不可能立馬就呈上,紀承遙託著腮幫子百無聊賴地四下打量這裡,而就在此刻,我突然從她精緻秀美的斜側臉得以目睹她百年難得一見的少女風情,如扇子般一張一開的睫毛濃黑亮澤,跟會說話一般將一名十五歲少女應有的羞澀和柔美毫無保留地展現開來。
紀家兄弟幾人五官都很像紀老爺,而紀承遙唯獨眼睛,跟紀夫人卻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閃著靈動之光,如星星般璀璨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