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被拴成宅女的日子 作者:

對這個過分樂觀的小丫頭,我除了哈哈大笑外,沒得選擇,暗地裡計較著表小姐最近那麼安分,估計是在想其他整人的法子,或者在等一個時機。

又過了三日,紀承旭說他會出門十天半個月,讓我在家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這個成語向來是用來告誡不學好的人,要他們夾緊尾巴做人的。明白同之前自己番強逃跑給他的陰影太大,我乖乖保證再三絕對不會亂來,他始終以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好像我的信譽度已經為負值一樣。大哥,你都給我一萬兩了,我逃出去即便賣身怕也是一輩子都賺不到,我有有那麼蠢嗎?

紀承旭沒有告訴我此次他外出會去哪,目的為何,總之翌日大早,他收起摺疊床,把還在被窩中睡得正酣的我強行拖起,說是夫唱婦隨一定要我送他到大門口依依惜別。好惡心,我揉著惺忪的眼,陪他演了常爛戲給紀府的長輩,以及生性擅妒的語嫣表小姐看了個夠本。目送他翻身上馬,揚起長鞭,馬蹄翻飛,一騎很快消失得不見蹤影后,我應付了幾位“大小觀眾”,快步回了自己的屋子跳上溫暖的大床再度補眠。

一個時辰後,心滿意足睡了個回籠覺的自己伸著懶腰,掀被子坐起,突然覺得有種熟悉的痠痛敢隱隱在腹部周圍,這種感覺莫非是——大姨媽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辛苦,眾看官要浮上水面,表bw啊。

要花花,要評評,要收收。

大姨媽造訪

來大姨媽不可恥,可恥的是孕婦怎麼能來大姨媽?

紀承旭不該死,該死的是他信口雌黃給我扔了個爛攤子後自己沒心事地出門了。

我萬分怨念對上床單表面的點點腥紅,我到底如何開口問小茹有關這個時代大姨媽造訪時裝備的問題?

古代應該沒有衛生巾這樣一次性的消費品,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布條之類的,遙想小時候曾經看到過老一輩女性使用的衛生帶,我腦海中有了個大致的框架。利索地起床,故意不叫小茹疊被子,而是仍由它凌亂地自由造型。

我找來小茹,讓她最快時間找些乾淨的白布給我,因為不知道具體是哪種料子,我只是含糊其辭跟她說要那種給人包紮傷口的料子。小茹好問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我必須瞞著她,於是乎,紀承旭再一次被我拿來當擋箭牌:“相公回來,要給他個驚喜!”

樂天沒心眼的小茹聞言是我這個主子為了讓自己更得寵玩著小花樣,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很快就抱來一匹白淨的棉布,質地勞實,柔軟透氣,我甚為滿意對她讚不絕口。將小丫頭哄出門幹別的活,我關起門窗,又跟之前偷偷摸摸製作龍爪手一樣,幹起了不能告人的勾當。這手工勞作沒人能幫我,即便是再親的小茹,都不能被她知道。

將布條裁剪成一條條的規格,寬度與長度都和現代衛生巾一樣,隨後將幾片用針線固定一起加厚。加厚布條的兩邊寬各固定上以細長棉布搓成的繩子,這兩根細兒牢固的繩子是用來打結固定在腰部的。將成品拿起端詳了下,模樣類似現代的內褲,只不過內褲環腰的那片被我以繩子代替了,雖然可能穿了會不舒服,但好歹是每個月非常時期的應急措施。

不清楚這個時代女人特殊時期是以什麼來渡過難關的,但身為一個現代人,我感到毫無壓力,總之無需過問她人如何,我就已經憑藉現代人的智慧和見多識廣diy了自己要的東西,沒有多想,我換上成品,覺得無論是站立或是蹲下,都不受太大妨礙,感覺心頭懸著的石頭放下,是以悠哉悠哉拿起繡花針再做了幾個。

中午趁幾個下人抱著髒衣服正要趕去勞作,我佯裝出去透氣跟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順帶從他們的對話中摸清了這個時代洗衣去誤的法寶名為皂莢,而運氣相當不錯的是,她們忙著開工,離去之時不有一小塊皂莢掉地上卻未被發覺。

四下無人,我很快將那小玩意拾起藏在袖口裡,隨即快速回屋,一個下午繼續心無旁騖地忙著自己的隱私。做了幾個日用的,又加長加寬做了幾個夜用的,正所謂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待我內心覺得極端舒坦之際已近黃昏,小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子~~~”

這聲音一聽就是哭喪個臉,我忙收拾起桌上的東西,待小茹徵得我的同意推開房門,我一瞧,這丫頭雙手抱著的正是今早送去浣洗房的衣服,不過不同於往日疊放整齊,小茹懷裡的是雜亂無章的一堆。

“主子,她們太過分了。”她表情難堪,似是受了羞辱,“怎麼能如此對待主子?二少爺今天才剛走!”

一聽有人趁我沒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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