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堂兄沒說。不過,我也相信一定有解決辦法。”他鄭重的說,表情嚴肅的讓柳笛一驚,他隨即打了個哈欠,“好睏。”便閉了眼睛,不再說話。
—
隨著新月之夜的臨近,她又開始重新體嘗上個月的難耐感。笛音繞耳不絕,心中惶惶失措。她暗自發誓,等熬過了這個新月之夜,她一定進宮找白頭翁算賬。
為了避免重蹈上次覆轍。柳笛決定再難受,也不能洗澡,不能讓那廝佔便宜。
佔便宜……不如,從了他……
柳笛狠掐了自己一把,想什麼呢!瀚王根本是把她當玩物,大有抹嘴吃淨,便棄之不理的嫌疑。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當這一次新月之夜來臨的時候,她硬拉著瑞庸,加上雅情,茴香一起玩麻將,分散注意力。
還有一個原因,就算瀚王回來了,當著瑞庸的面,他也會收斂幾分的罷。
“姐姐……我想去書房看書,麻將不好玩。”瑞庸哪有心思玩牌,看到窗外黑幕漸沉,惶惶不安起來。
一定得離開這裡。
“書有什麼好看!”
“總比麻將好玩,我走了!”
可剛還沒走幾步,就覺得背後嗖的一股風,自己已被她抱起,緊緊摟在懷中。
“你別走……”
不走就出大事了。掙扎,“你快放開我!”
“是不是瀚王指使你,新月之夜要躲起來?給他倒機會?”上次他就不見了,這次說什麼都不放開他。
“我要去解手。”
“來人,給小王爺拿夜壺。”
“……”
她微笑,“陪姐姐過一夜而已,有那麼難嗎,每天我們不是睡的好好的麼。”
正文 千鈞一髮(4更3)
1樹枝頭已升起一道淡淡的月影,瑞涵急了,聲嘶力竭的喊:“元海——元海——”
不見回應。他這才想起來,為了提防紫蓮再來搗亂,部署元海帶人緊密巡查王府各處了。
柳笛微眯眼睛,“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利落的衣袖一揮,吩咐各侍女,“你們都退下,今晚我有瑞庸陪我就行了。”
不行,如果在她面前恢復……後果不堪設想。
“啊!”柳笛驚叫,“你為什麼咬我?”
“鬆手。”在她手背上留下一排小牙印的某王下顎微揚,命令道。
“還不如一百兩咬的疼,你還可以再用力點。”
看不起人是吧。瑞涵悲憤的咬住嘴唇。
“瑞庸的表情好像受氣的小媳婦呦。”她沒心沒肺的笑道,忽然唇上一溫,他瑞潤柔軟的唇已緊緊和她貼住。
柳笛便瞬間大腦宕機,雙手一鬆,懷中的瑞涵落在了地上。他一著地,趕緊往外跑,但沒跑幾步,雙腳卻踏空,反而離地越來越高。
柳笛拎著他的衣領,往床榻走去,“既然這麼喜歡姐姐,今晚上就陪姐姐睡吧。”
把人往床上一扔,開始寬衣解帶。
“別過來——”可惡,來不及了。瑞涵情急之下,鑽進被子裡。
柳笛隔著被子抱住他,“抓住你了,嘿嘿,你跑不掉的。”和她一起面對齊瑞涵吧。
哎?是她的幻覺嗎?怎麼感覺抱住的體積在慢慢變大?
“瑞庸?”
不知為何,她心有靈犀的嚮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彎刀一般光潔的新月,攀上了天際,月華清冷。
喀嚓——
突然,她聽到屋頂的青瓦發出清脆的裂響,雖然微小,但在安寂的夜晚,足以讓人心驚。
柳笛暫且放過躲在被子中的某王,開門奔了出去,仰頭果見屋頂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她沿著迴廊追了幾步,便飛身一躍,攀上屋頂,踩著片片青瓦,向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王府屋舍毗連不絕,柳笛追了會,便迷了路,正打算跳回地面,打道回府。
唰——
是刀劍出鞘的聲音。
柳笛循聲望去,只見離自己百米開外處,有兩個人影,對立相視。
其中一人,柳笛認得出,是司徒元海,他提劍指著黑衣人,一動不動。
黑衣人攤手,表示自己沒帶武器。
元海可不管那麼多,敢闖王府死路一條。“今晚就拿你祭月。”
黑衣人不屑的冷笑。可他笑容還沒斂回,一道白光已直奔面門。
他沒料到司徒元海的速度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