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會不會看輕自己?
這時,剛探出半邊身子的柳笛,折身回來關上門,朝陸霜白做了‘噤聲’的手勢;“司徒元海了,你先躲一下,我把他攔下來。”
“難纏的傢伙。”別無選擇,被人發現他和王妃夜半相處一室,就什麼都完了。陸霜白飛身躍上房梁,藏身在暗處,低聲道,“攔住他。”
“藏好你的得了。”
陸霜白:“……”
柳笛重新開門出去,倚著門框朝司徒元海道:“司徒護衛,這是要做什麼啊,連個人手也不帶,跑到著偏院來。”
“回王妃,屬下是來殺人的。”
他和陸霜白的矛盾應該算是統治階級內部的,沒必要你死我活吧。但司徒元海,顯然不那麼想,朝柳笛身後的屋子冷瞥了眼,“王爺回來了,在找您,您若無事,請儘早回去伺候殿下。”
伺候?怎麼伺候?
柳笛登時焦躁,“憑什麼叫我伺候他?”
“屬下只是傳王爺的原話罷了。”罵我,範不著。
柳笛聽他這麼說,忽而心生一計,冷笑道:“真的嗎!本妃卻不信,你隨本妃去和王爺對峙。”
誠心找麻煩啊你;“王妃……”
“還不走?!”柳笛冷著臉命令,“你屢次冒犯我,今日必要讓王爺治你的罪。”
司徒元海戀戀不捨的回望了眼那間黑漆漆的屋子,跟在王妃後面,回去‘領罰’。
柳笛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左臂一直垂著,問道:“這胳膊是……”剛才就覺得怪怪的。
“摔斷了。”語氣的平常像在說‘吃了。’
柳笛覺得自己跟司徒元海不僅差在武功上,意志上的距離絕對有人類進化史那麼長。
走出了荒落的園子,柳笛估計拖延的時間夠了,回頭對司徒元海道,“我想了想,今天還是饒過你罷,好了,你可以去治傷了。”
司徒元海不動。
好吧,他不動,她動。柳笛棄他不理,快步避開寢殿的路線,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他迅速折返,去查那間蹊蹺的屋子。
而柳笛則趁人不備,飛身一躍,攀上一顆茂盛的古樹,靠在樹枝上看月亮。
躲在這裡,既涼快,又不怕瀚王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