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後,身形一頓,轉頭沉聲回道:“我已經看過你掌權時期的法蘭西是什麼樣子,美國獨立戰爭時期的拉法耶特侯爵已經死去,你只是一具被權利**抽空靈魂的傀儡罷了。拉法耶特侯爵,放棄吧,你不適合待在那個位置,否則,你連生存下去的權利都會逝去。”
說完,亞諾維克托多里安再也沒有跟拉法耶特侯爵對話的興趣,在其暴怒的咆哮聲中消失在街巷中。
在亞諾維克托多里安眼中,最後一句勸解算是還了這些年來雙方之間那點可憐的友誼之情,從此以後,雙方便是路人。
發洩一番從暴怒中回過神來的拉法耶特侯爵,喘著粗氣,目中閃動著血色的光輝喃喃自語著:“哼,本想選擇一個對法蘭西損害較小的方式結束這場鬧劇,既然亞諾你不肯幫我,就別怪我拉法耶特不擇手段了!”
第二天上午,拉法耶特侯爵出現在了凡爾賽宮中的國王路易十六和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面前,寵愛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的國王路易十六隻要是在允許的情況下,商議事情都會將她一同帶來,自從法蘭西發生大革命後,國王路易十六覺得大部分人都背叛了他,只有自己的妻子始終站在自已一方,患難見真情可以說是國王路易十六此時心裡的真實寫照。
拉法耶特侯爵來到這裡,自然是為自己接下來的瘋狂計劃增加一份成功的砝碼。
“陛下,巴黎城的羅亞爾宮已經成為了叛亂分子的政治活動中心,凡爾賽的國民制憲議會已經落入試圖顛覆王權的危險政客手中,我們不能繼續坐以待斃,那些貴族可以攜帶著自己的財產逃亡,但我們卻無法離開法蘭西王國,陛下,這可是您的國家,你就這麼甘心拱手送給那些革命者麼?“
拉法耶特侯爵神情誠懇的勸說道。
“拉法耶特侯爵,你別忘了,你才是最初奪取國王權利的罪魁禍首,怎麼?現在政治鬥爭失敗了,又想拉著國王一起下水麼?外面的暴民有多少人你又不是沒看到,我想問一句:法蘭西王國國民自衛隊總司令,有沒有能力調遣凡爾賽和巴黎的數萬國民自衛隊鎮壓暴民起義呢?要是你沒有這個能力的話,請不要在凡爾賽宮浪費陛下寶貴的時間。”
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不客氣的出聲道,對於這個當初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的拉法耶特侯爵,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打心眼裡感到厭煩。
當然,如若對方真的有能力幫助國王恢復權威,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還是願意合作的,比起那幫整日裡叫囂著如何限制和剝奪國王權利的政客,拉法耶特侯爵當初的行徑也不算太過分……
有對比才有差距啊!
至少在拉法耶特侯爵當權的時候,國王路易十六還能保有基本的權威,並且拉法耶特侯爵極力推崇的倆院制和國王絕對否決權,大大緩解了當初國王一脈與拉法耶特侯爵之間的仇隙,在民主派愛國者們開始抬頭的時刻中,雙方的政治聯合才是理智的行為。
別看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言語中不滿拉法耶特侯爵這個人,但她很清楚,讓這位一心想要當宰相的拉法耶特侯爵掌權,總比那幫恨不得革除王室的民主派政客們強上很多,至少在拉法耶特侯爵組織的政府中,王室一脈還擁有一些存在感。
拉法耶特侯爵聽到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的挖苦後,絲毫不以為怒,已經打算豁出所有的拉法耶特侯爵,心中只剩下了一個目標!
“陛下,想要調動國民自衛隊為我們所用,需要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才行,只要有一個合法的理由說服國民自衛隊轉為戰時的絕對管制期間,我就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凡爾賽和巴黎城中的數萬國民自衛隊整頓成忠於王室忠於政府的軍隊,到時候,國民自衛隊就不再是人民的武裝力量,而是維護王權和法蘭西政府的武力保障!“
國王路易十六疑惑的問道:“要有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國民制憲議會宣佈進入緊急狀態,授予你全責指揮國民自衛隊的法令?我想國民制憲議會中的人不會這麼草率吧。”
拉法耶特侯爵看著國王路易十六和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的神情後,知道倆人已經開始動心,他嘴角含笑的回道:“這就是我來覲見陛下的意義了,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我只需要一份陛下的秘密手令即可,並且不會對陛下有任何損害……”
半小時後,國王路易十六和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聽完拉法耶特侯爵的計劃,沉默半晌道:“我們該如何相信你成功後不會出爾反爾?”
拉法耶特侯爵一臉誠摯的表情回道:“我可以立下證明今天承諾的字據,凡爾賽宮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