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老流氓!”女人罵了兩句,轉身走出了廁所,狠狠地將門關了起來。
馬陽擔心,這女人會將這事告訴兒子。可幾天過去了,一切正常,只是那女人看老漢的眼光有了變化。在人前的時候,她仍叫他“爸爸”,可每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女人和他說話,只是“老騷狗!”“老流氓”!“老色鬼!”的叫著。
“你這個小娘們,老漢我早晚會把你摟到床上,好好地修整修整你,讓你嚐嚐我這個老流氓那根肉棍的厲害!”從此,馬陽和這銀花的交流越來越隨便,只是馬陽一有什麼挑逗的舉動,那女人就會馬上躲避開,使馬陽幾次都沒有得手。
“他的,你這是在調戲你老公公呢!”馬陽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時候,看到在母親的房間裡,老爺爺爬在媽媽的身上,兩具肉體緊緊纏繞、一迎一合、男吼女叫、一下翻滾的場面。
他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演出那一場遊戲的!……
馬陽今天沒事來到兒子家裡,全家人吃空了飯,兒子上班去了,10歲了孫子去了學校。
馬陽躺在沙發上休息,忽然聽得廁所裡有水響聲音,便睜眼看自己的婆娘,見婆娘睡著了。再瞅廁所,只見廁所門邊有一條縫兒,直往外冒熱氣兒。
聽那水聲,明明是洗澡的聲音,他的心便怦怦直跳也。馬陽站起身,屏著氣,一步一步地挪了過去,伏到門邊,往裡一瞧,天啦!沒錯,是兒媳婦銀花下在洗澡哩!
只見水龍頭下,銀花 臉散著頭髮,一雙手下搓著胸前一兩隻豐乳,那乳房也許是在肥皂泡沫浸泡過久的原因,惹動了她的淫性,勃起得老高。再往下瞅,雪白的身體下面突突地隆起一團黑毛,毛裡的肉兒半閉半開哩。
馬陽看得慾火中燒,心想作孽呀,我這輩子弄不好就跟她是冤家了,說不想跟她幹那事吧,偏偏把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遇到的都遇到了,就想跟她快活一回吧,又是自己的兒媳婦,又是一個不想招惹公公的主兒,這怎麼辦喲?
馬陽咬了切牙,再一瞅,這一瞅更不得了,只見銀花把兩個手指已經插在了自己的陰戶裡了,閉著眼睛正在急喘氣呢!
“也許兒子天天不回來,婆娘在熱水衝浴上火了麼?”馬陽想,心裡不禁一振,“不行,今天,老子就要拼個死活,也要和這娘們浪上一回!”
馬陽有了定計就重新回去倚在沙發上裝睡,過了一陣子,他聽見那廁所門開了,媳婦“噠噠”的拖鞋聲響進了臥室,隨著是臥室關上的聲音,上床的聲音,以及人躺著後嘆息的聲音。
“她睡著了!真不出我之所料!”馬陽想,便又閉著眼養了約一分鐘的精神,然後捅了捅自己的老婆,“你不上街去看把戲了?快點去吧!”老婆便出了門,出門時倒把個門關得很輕很輕。
馬陽馬上起來把門從裡邊關得死死的,省的有人進來壞了自己的好事。馬陽等聽不到腳步聲音後,便馬上從沙發上起來,輕輕地挪到兒媳婦的臥室外邊,他輕輕地一旋門把,有幸,門沒反關,開了個縫兒。
他朝裡一看,見兒媳婦蓋著大紅被子,臉朝裡,屁股朝外,正睡得香哩!馬陽便退了回來,輕輕地脫了自己的褲子,上衣他只脫了外套,不敢全脫。一摸自己的下體,又大又粗的東西硬的像根鐵棒哩!他不敢走,便伏到地上,一下一下地爬到床邊。
他抬起頭,見看到的正是媳婦崛起的屁股,他便把手慢慢伸到被窩裡,讓手兒捂熱了。便一點一點拉兒媳婦的睡褲。
兒媳婦銀花在夢中倒挺還聽話,竟挪了挪屁股,讓他輕而易興趣地把那條短褲拉了下來。
馬陽立起身來,看了看兒媳婦朝裡的臉孔,許是因為剛洗過澡,兒媳婦如海棠春,二十七八的女人臉紅得像花冠哩。馬陽便將她的身子引導著翻了過來,然後揭開被子,呼地便撲了上去。
就在馬陽撲在銀花身上的時候,銀花醒了,她睜眼一看,見是公公壓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大喊一聲︰“你這個老流氓!”便掙扎著想起來。
然而,馬陽對她這大喊早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他並未被其嚇倒,而相反的是他佔據著自己早就設計好的姿勢,已經一下子穩準狠地將自己粗大的陰莖插進了兒媳婦的陰部,並不容她回應過來就猛烈地抽送起來。
他的嘴猛烈的吻著銀花的嘴,不讓她有再發聲音的時間,相反,馬陽的吮吻、擠壓與猛烈的抽送卻把她身上某種慾望調動起來了。
銀花有生以來還沒有自己的男人以外的任何男人摸過身體,馬陽的衝擊力使她那沉睡的身體發生了令她難以抑制的